做為大哥,林富貴這翻話也夠誠意了,他也知道姜氏這潑婦不可能誠心道歉,這才自己先開了口。
「林富貴你怪學善幹什麼,學善平時也沒有剛好兩個醬豬蹄這麼少,肯定是他們……」林姜氏哭得聲音哽咽、有些嘶啞,卻還堅持自己認定的事情。
「呵呵,看在大伯明白事理的份上,我們家就不計較這蠢貨的事情了,不過啊你蠢便蠢吧,偏還貪心。」
林燕娘抬手擋下爹要開口息事寧人的話,冷眼嘲弄地盯著林姜氏,現在連「姜氏」都懶得喊,直呼「蠢貨」。
林富貴臉色更沉,抬頭看了林燕娘一眼,想到剛才的事情,到底沒有訓斥她。
「我和爹買了糧準備出鎮時正是中午,酒樓里生意正好著,你當客人都知道你兒子今天要拿豬蹄回家,都跑來吃豬蹄再剩下給你打包?」
「你兒子本來就是看到我們才臨時起意,跑回去和其他夥伴商量了,讓與他這些東西,他是盡孝這是事實。」
「但當時我就不肯帶,我就知道你這蠢貨會鬧這麼一出,你兒子說我太計較,我爹也說順路別讓堂哥為難。」
「結果我們帶回來了,你果然不負所望鬧起來了,以後……村里人怕是再沒人敢帶東西了吧,誰擔得起你這樣的撒潑抹黑啊?」
第60章 燕娘的上門女婿
村里人一聽都認同地附和起來。
「可不是,這豬蹄又不是你自家的,有多有少還不得看客人剩幾個給你,你還貪心,當你兒子是掌柜吶?」
「這大中午時也看客人多不多、吃豬蹄的多不多,哪是都由著你來說的啊。」
「燕娘說得對,他們好心順路幫帶回家,反而被鬧,以後村里誰還敢幫這個忙啊,沒的惹一身臊。」
「我肯定是不幫這個忙的,只是你們不覺得,這姜氏的胃口也太大了嗎,兩個還嫌少啊……」
「他兒子不過是鎮上酒樓里當夥計的,一片孝心還被嫌少,下回……」
幾個婦人在那兒附和,突然又擠眉弄眼地嘀咕起來,言語之間,都是諷刺林姜氏吃個別人殘剩下來的東西,竟然還不知足。
林富貴聽著村里人的議論,氣得怒視著林姜氏,從牙齒縫兒里擠出聲音,充滿了恨意。
「蠢貨,都是你鬧的,都是你損了學善的面子!」
學善在鎮上酒樓當夥計幾年了,只要有機會就會帶些酒樓里的好菜給他們,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被村里人嘲笑的事情。
畢竟兒子是孝心,他們農家人也不是每天都能吃肉,非年節也沒得大魚大肉吃,本來已經很好了。
結果今天就被這蠢貨鬧得滿村皆知了,那些沒有這機會吃上肉的人家,還不笑死他們?
學善將酒樓里的東西打包回家,本來掌柜也不會說什麼,學善也說沒事兒,可如今被人這麼議論起來,對學善的名聲當然是有影響了。
「我怎麼了?我兒子有這個孝心,別人眼紅就眼紅吧,有本事也去鎮上找個好活兒啊,也把大魚大肉往家拿啊。」
林姜氏一身都疼,手指上還有大掃帚豁出來的血痕,她一邊拿帕子捂著手,一邊扭頭就衝著說閒話的那幾個婦人呸了口水。
「嘖!」那幾個婦人連連後退,嫌棄得不行,卻也不示弱地回罵。
場面再度混亂起來,只不過是林姜氏與剛才那幾個婦人在對罵。
林燕娘見仇恨轉移,哼了哼,便扶著爹要走。
「爹,東西送到了,堂哥的意思咱們也帶到了,有人不領情也算了,反正真相如何,等堂哥回來自然知道。」
「嗯。」林平安也懶得再呆下去了,這姜氏就是個不講理的噁心玩意兒,再爭論下去也是浪費時間,沒的惹自己生氣。
「怎麼,昧了別人的東西還想跑?」林姜氏聽見動靜一扭頭,看到二房父女竟然要走,氣得又沖了過來攔住他們。
她都為這事兒挨了打,豈能白挨?
「蠢貨你還不消停!」林富貴見她還鬧,也幾步走了過來,伸手就將她推了個趔趄,扭頭喊,「娘,把大掃帚拿來!我親自打!」
林老太太剛才追著犯渾的大媳婦一頓追打,此時拄著掃帚靠在籬笆樁那兒直喘氣,打得累了才沒過來,卻仍是向籬笆外站著的幾個婦人訴苦。
只不過說的都是姜氏剛才鬧她大兒子的事兒,卻並沒有提她二兒子被冤枉的事情。
這時聽見大兒子喊,才扭頭看過來,見又鬧起來了,氣得把眼一瞪,就舉起了大掃帚。
「姜氏你還有完沒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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