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冉低頭看著毛茸茸的糰子,俯身摸了摸它的頭。小祖宗終於滿足了,屁顛屁顛地回到了客廳,將自己團巴進了沙發上。
「喵。」喵開心。
「我要在首都待上一個星期,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己和糰子。」文冉提醒道。她知道張宇桉肯定會照顧好糰子,但是對他自己就不確定了。
文冉還記得他們剛剛結婚時,張宇桉就因為長時間工作沒有好好吃飯,把自己累倒了。當時可把她嚇得夠嗆,看著張宇桉面無血色的臉,文冉的心一直都高高懸起,生怕有任何意外發生,那是她不能承受的。
「記得要認真吃飯。」文冉並不想回憶起那段時間,只能再次對著張宇桉強調。
張宇桉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這上面,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一個星期上。一個星期,文冉要離開一個星期,這可怎麼辦!
這不就是意味著自己一個星期都不能見到她!
張宇桉覺得自己現在就難受了起來,他根本就不想和文冉分開這麼久,但是作為一個體貼的好老公,老婆要做的事情必須得全力支持。
就算是時間拉長到半個月,他也必須得微笑著接受,還得笑著跟文冉說自己會照顧好家裡,讓她不要擔心。
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穩重、體貼的成熟好男人,他張宇桉就是文冉背後的男人。
張宇桉幫著文冉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兩人沉默地吃過晚飯。
兩人明顯都在為了這次即將到來的分別心事重重,一個是因為擔心自己不再家,一人一貓不能將自己照顧好;另一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沉默地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
文冉畢竟和張宇桉生活了這麼久,當然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但是她想了很多的理由都無法猜測出張宇桉的真實想法,只能和他一樣的沉默著。
「我先去洗個澡。明天還要坐車,今晚我們早點睡。」文冉對著還在給糰子梳毛的張宇桉說了句,接著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好。」張宇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梳毛的手一頓,動作放緩了下來。
「糰子,你今天晚上乖一點,一定要早點睡。」張宇桉將糰子抱到了客廳的貓窩處。糰子在張宇桉的安撫下很快就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呼呼大睡起來。
張宇桉起身,小心地朝著浴室走去。聽著從浴室中傳來的水流從高處落下的沖刷聲,黑眸中的深沉變得越發濃郁。
「咚咚。」敲門聲響起。
「怎麼了。」文冉的聲音從浴室內傳來,在水流的聲音中顯得朦朧模糊、聽不真切。
張宇桉沒有說話,只是在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直接闖了進去,接著將浴室的門重重地關上,擋住了接下來的一切。
「你怎麼了。」文冉看著張宇桉那雙黝黑的雙眸,好像整個人都被吸了進去。她的心臟在砰砰地不停地跳動著,好像要從自己的胸腔中跳出來,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流下,將張宇桉整個打濕。濕透的衣服緊緊地貼在張宇桉身上,將他精壯的身體展示得一覽無餘。文冉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胸口,久久不能離去。
除了文冉,所有人都不知道,外表溫和,看起來瘦弱的張宇桉,其實有一副被隱藏在衣服下的好身材。他的身體在他堅持不懈的運動中被打磨到極致,讓文冉對它又愛又恨。
濕漉漉的頭髮讓張宇桉有一種不羈的美,白皙的皮膚搭配著張宇桉精緻而和諧的五官,一直都吸引著文冉的所有視線。
「兩次。」張宇桉的嘴唇微微向上翹起,從他的唇舌間含糊不清地吐出兩個字,接著就是專注的神情緊緊地注視著文冉。
「兩次?」文冉還沒有說完,就被張宇桉俯身下來的身體包裹住,整個嘴唇貼在了她的嘴上,讓她無法呼吸。
張宇桉不停地啃食著文冉的嘴,趁著她張嘴的間隙,舌尖直直地沖了進去。交纏的唇。舌間,是從緊貼的嘴角處溢出的悶哼聲,男女聲的交。纏,讓整個浴室中的氣氛變得曖昧。
白色與黑色的襯衣之間形成了一種鮮明的衝擊,讓張宇桉忍不住捉住了文冉的手,將它們高高舉起。
身體相接處的瞬間,即便是柔軟的布料也讓文冉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雖然不疼,但是也給她帶來了一絲摩擦的異樣感。
「阿冉。」張宇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低沉飽滿的低音像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緒,讓文冉的耳朵瞬間變得通紅。
再一次從張宇桉嘴中吐出的「兩次」,並沒有引起文冉的反應,她已經快要被張宇桉折磨瘋了。
張宇桉終於在文冉咬住他肩膀的那一刻,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只見他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自己襯衫上的紐扣,又將手緩慢地移動到自己的腰間,在文冉的注視下,慢慢摸上了西褲的扣子。
文冉眼見著張宇桉的動作停了下來,偏偏就卡在了最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