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很輕, 斷斷續續的,讓陳文嘉懷疑是自己耳鳴。
來到這裡後, 幾天裡陳文嘉受傷的次數比她前20年都多, 雖然Alpha身體修復速度快, 但她有時候還是會擔心留下什麼後遺症。
比如耳鳴。
她甩了甩頭,拍拍臉, 繼續往前巡邏下去。
越往前走, 那種聲音便越來越明顯。
像是有人在低聲唱歌。
是人?還是別的東西?
陳文嘉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減緩腳步, 抖著手,謹慎地把手電筒照向前方。
強光手電筒破空般迅速向前,打在了前面的障礙物上。
是一扇密不透風的鐵門。
鐵門上掛著一把粗壯的鎖,此時正大喇喇斜掛在扣上。
門是開著的!
陳文嘉內心咯噔一下, 細密的汗冒了出來。
那門開著一點縫隙。
陳文嘉心跳如鼓,感覺那歌聲也清晰起來。
她聽清了!
這歌聲很柔和,並沒有歌詞,只是一段輕柔的旋律。
像是母親溫柔的呢喃,哼唱著不知名的調子來哄懷裡的寶貝。
在這樣陰冷潮濕的地方,陳文嘉聽的毛孔悚然。
她轉身就要跑,卻對上一張蒼白的臉。
陳文嘉尖叫,手裡的鐵棍就要揮過去。
她的手卻被人穩穩握住:「是我,是我,把鐵棍放下!」
熟悉的聲音傳來,陳文嘉感受從手腕處傳來的熱量,慢慢睜開了眼。
眼前的人戴著黑框眼鏡,嘴唇凍得泛白,是剛剛見過面的賈叔。
「賈叔?你怎麼在這裡?」
陳文嘉還有些驚魂不定,猶疑的看著賈叔。
賈叔抬了抬手:「我家孩子剛剛回來了一趟,今天飯做的多,想著你一個人在這邊,就給你帶了點。」
在路上,賈叔確實提到過他有一個孩子,他家孩子雖然掙得多,但工作辛苦,不怎麼回來。
陳文嘉心裡放鬆了點,但仍然恐懼:「賈叔,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在她尖叫一聲後,那個聲音便消失了,但陳文嘉總覺得自己耳邊還迴蕩著餘音。
賈叔一臉茫然:「什麼聲音?冰室里哪裡會有什麼聲音?」
陳文嘉驚魂不定:「是一個女聲,好像在唱歌?」
賈叔忍不住笑:「你這是恐怖電影看多了吧?我一路走過來,什麼聲音都沒聽到,你可能是幻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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