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你爹!
是你親爹!!!!
可南錦屏這會兒都想要野爹了,再說了,做人得公平一點,自己偷了人家的爹,也得讓自己爹被人家偷不是?
有來有往才公平公正啊!
這麼一想,她當即雙腿一動,馬兒飛快的奔了出去,便是呂叢典落下的那匹馬,也迅速叫人占了走騎上,往天陽城的方向狂竄,到了最後,後背中箭的呂叢典只能趴伏在地,淚水混著鮮血一同流了下來。
嗚嗚嗚!
老天不開眼啊!
喪盡天良的親閨女啊嗚嗚嗚!
不多時,武陰城的兵馬便追了過來,見地上趴著一人仿佛還在喘氣的模樣,士兵順手就把箭拔了,然後把人提了起來,高興大叫:「少城主,咱們也抓了一個俘虜!這人是天陽城城主的親爹!」
雙方都失去了爹,咱們武陰城不算輸!
施櫻珠大喜:你抓了我爹,我也抓了你爹!這回我武陰城不用大出血了!
以爹換爹!
以爹換爹?
那你是做夢!
南錦屏接到天陽城的消息之後,直接讓人回了一句:「愛咋咋地,我爹不值錢!」
對方:「……」
來真的,那可是你親爹啊!
那當然是真的了,這種把別人家孩子當成心尖尖的親爹,連野爹都比不上,誰愛要誰要去,反正咱們天陽城不要!
南錦屏回去後,著人將俘虜給看好,而後喊來了韓公明,打算商量一番這賠償清單要怎麼擬。
說實話,她這個城主當的,除了要管好自家的城池,剩下的事情也不多,要不然施開泰也不會閒出屁來送人頭。
韓公明道:「要是必須要,這是對方主動挑釁的後果,咱們天陽城雖然不懼,也能打敗其他人,可不能開這個口子。若是不要,其他城便會打著切磋的名義時不時的來騷擾一番,與天陽城的發展無益。只是上一回咱們已經要了許多,武陰城再是有底子,估計也掏不出來更多,若是要得狠了,那邊左右都有了少城主,說不定武陰城的政務官們會商議一番,著人來刺殺施城主。屆時這俘虜就砸在咱們手裡了,說不定還能因著這事發展成兩城之間的血仇。」
這事兒南錦屏自然是想過的,便點點頭,將這項任務交給韓公明去處理。
……
另一邊,覺得自己受了重傷的呂叢典大呼小叫,讓武陰城這邊給自己尋醫問藥。
可施櫻珠陰沉著一張臉,想到自己的情郎被對方的女兒所傷,還有親爹被俘的恥辱,壓根就沒打算搭理他。
沒有下死手,還是因為自己親爹也被抓了的緣故。
她這會子沒心思顧這些,反正親爹不在,她就光明正大的把人接到了府里——哦,還有情郎名義上的妻子張玉柔。
兩個女人,心裡裝了一個男人,就註定會硝煙瀰漫。
好在她們還知道眼下的危急情況,俱都按下了心中的不滿,等著醫官的醫治結果。
屋內。
呂化清「大勢」已去,此刻的他表情更加陰柔,將長劍從醫官的脖子上拿下:「您該知道要怎麼說的吧?我雖然受傷了,可若是聽到什麼不好的,難保不會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例如……您家裡的位置,我都是知道的。」
醫官:「……」
醫官戰戰兢兢,病人的事情病人自己解決,他也管不了太多。
便點點頭,木著一張臉,道:「呂公子放心,您身上這都是皮肉傷,養半個月左右就好了。」
至於失去的東西——嗐,那個不算嚴重啦,血都止住了,還要怎麼樣?
因而醫官出去後,兩個女人急忙打探情況,待知道半個月就好之後,紛紛鬆了一口氣。
呂化清在屋內看到二女為自己如此擔心後,心中也放下了一些擔憂,還好,就算她們知道自己受傷的是那處也沒有別的想法。
果然他的選擇沒有錯,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叫女人。
同樣的,想到自己如今隱瞞的情況,呂化清自然恨上了讓自己「去勢」的人,對於自己的養父,心裡也多了些埋怨。
所以在聽到施櫻珠說養父要求見自己的時候,他想了想,讓人將他抬到了武陰城的大牢。
對比南錦屏對待俘虜還有一些耐心的話,武陰城壓根連面子都不想做。
呂叢典在大牢裡頭著實遭了不少的罪,每天都在祈求養子來救他出牢籠,可是想到當時養子受傷頗重,心中又多了好些擔憂。
這不,日夜祈禱之下,他心心念念的人來了!
待看到轎子上被抬過來的人時,呂叢典眼中迸發了前所未有的光芒:「化清!化清你來了,快救爹出去!」
他後背的傷都沒人管,武陰城的人著實太狠心了!
施老賊當時在天陽城,可是城主府住著,下人伺候著,好酒好飯也不少,憑什麼他就得這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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