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走兩步,就聽到了有人喚自己。
轉身見是陶文榮,她下意識的往魏青青家方向看了一眼,而後冷淡的點點頭,「叫我有事?」
陶文榮見她這樣,心裡不免痒痒。
雖說魏青青跟了自己很久,倆人也有了肌膚之親,娶她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娘說的對,魏家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窟窿,且那魏老二又是一個賭鬼,家中妻兒都賣了,獨留魏青青這個長得最漂亮的長女在身邊,自己若真是要娶她,怕是魏老二會獅子大開口,自己家裡想來是拿不出那大筆的聘禮的。
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拿得出,可魏青青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那麼何苦花這冤枉錢?
倒是這南家姑娘長得不錯,容貌不比魏青青差,家中哥哥還是秀才,往後若是有了孩子也能沾一沾便宜,自己爹是村長,兩家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而且自己若是娶了她,往後暗地裡再和魏青青來往也算是賺的。
這麼一想,陶文榮的表情就熱切了起來,「南姑娘,昨日我想和你說兩句話,可你回去太急了,我們到底還沒定下來,我也不好去你家,所以今日就過來等你了。你這是要砍柴還是打豬草?要不我陪你一起?」
作為村長家唯一的獨子,陶文榮對自己很有自信,從小到大就被村裡的姑娘們捧著,他覺得只要自己態度好一點,這南家姑娘肯定也會熱切地撲上來。
所以便說了這番話,也算是暗示,希望兩人定親的事情能儘快定下來。
南錦屏自然是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她將鐮刀掂在手上,不緊不慢道:「這就不必了,我與陶公子沒有任何交情,且男女授受不親,咱們還是遠著些好。」
陶文榮眉頭皺了一下,對她的態度感到很不滿,可想著南家姑娘是自己目前夠得著的條件最好的女子,便忍不住上前:「南姑娘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你我兩家即將定親,我們的關係不同尋常,我幫你一把也是應該。」
「誰跟你說我們即將定親的?兩家未曾相看過,我家也沒放出風聲,還請陶公子自重!我這往後還是要嫁人的,你靠的太近壞了我名聲算誰的?」南錦屏拿鐮刀指著他,「還是說陶公子意圖不軌?若真是這般,那就休怪我手中的鐮刀不長眼了!」
無緣無故的,對方還沒犯事,自己總不好出手打人。
不過就陶文榮這狗脾氣,想來做些比較衝動的事也在意料之內,到時就能好好松一下身子骨了。
「你怎麼這麼說話!」陶文榮氣惱道。
「我就是這麼說話,你不樂意聽走便是了。」說完,南錦屏便側身上了另一條小路。
陶文榮有心想上前去辯解兩句,亦或是像對待魏青青那般將人攬在懷裡上下其手,也不怕她不會意動。
可想著對方手裡還有鐮刀,自己又自小沒幹過活兒,這要是不小心傷著了,實在是划不來,便只能跺跺腳,恨恨離去。
他這般舉動加上臉色,自然叫一直注意他行蹤的魏青青看在了眼裡,此刻見陶文榮臉拉的老長,魏青青整理了一番衣衫,裝作無意的走到他身側,而後訝然開口,「文榮,你怎麼在這裡?難道……」
她嘴角泛著一抹苦笑,「聽說你家要和南家定親,也是,南家長子是個秀才,你又是村長的兒子,配錦屏也是應該,不像我……爹爹不成器,全家都要我一個人撐著……」
她越說越勉強,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我也知道你的為難,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甚至還會祝福你。」
「青青,你別這麼說話,你這樣叫我著實心疼。」眼見四周無人,陶文榮拽著她的手腕,將人拉到了一邊的林子裡。
躲在一棵樹後,又將人攬在懷裡,心疼的擦去她臉上的淚,「別哭了,你也知道我是家中獨子,爹娘不願讓我娶你,我也沒辦法,為人子……總不能不孝!可是你放心,我心中還是有你的,你是我這一生最疼愛的女人,我也捨不得離開你,若是往後你還願意,我……定不負你!等我出息了,一定會聘你當我的妻!」
「你若是這樣,那錦屏不就沒了著落了?」
魏青青心中暗恨,果然男人的話都不可信!
說的倒是比誰都好聽,可真要是娶妻生子了,自己還和他混在一起像什麼樣?跟了他這麼些時候,除了得點小錢,竟然連個名分都沒有!
想到自己這段時日的成效,魏青青伏在他懷裡,咬咬牙,而後輕聲道,「我有一事,我不知該不該與你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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