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尹燁澤就是這樣,看似非常強勢,但只要你順著他,哪怕是假裝的,他就能比大型犬還溫順。
住院這幾天尹燁澤問了她好幾次那天到底是怎麼解開手銬的,她聽完後只是高深莫測地說保密。
其實當時到家的第一天莊玉蘭就把家裡的備用鑰匙拿了一把給季南凌,告訴他如果有什麼特殊情況可以直接開門進來。
季南凌看著手裡的鑰匙,有些不解地問她:「你在家裡能有什麼特殊情況?」
想起尹燁澤之前說的話,莊玉蘭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等著看吧。」
那天在醒來之後,莊玉蘭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掙扎著坐起身。
她試著叫了他們的名字,但沒有得到回應。
尹燁澤不在家就算了,連楊昶也不在。害怕再發生和上次類似的事,她把手機的語音助手叫了出來,直接讓它給季南凌打了個電話。
聽見她的請求後,季南凌用鑰匙打開門,推開門看見漆黑一片的臥室,下意識想開燈。
察覺到他的動作,莊玉蘭很快叫住他:「哥,不要開燈,來我這裡。」
摸索著走到床邊,借著門外的光線,季南凌看見了被銬在床
上的莊玉蘭,當即大驚失色。
「臥槽,你們兩口子玩這麼花。」
現在已經顧不得羞恥,莊玉蘭說:「哥,沒有時間了,你想辦法幫我解開。」
大約是考慮過的,尹燁澤給她纏的結並不複雜,只是一隻手無法解開。
所以拿過她被銬住的那隻手後季南凌三下五除二給她解開了。
出門後剛走到樓道,她正愁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他們,突然聽見樓上傳來一聲巨響,沒有多猶豫,朝樓上走去。
從被銬住的那一刻起,莊玉蘭要是想掙脫隨時都可以,只是那個時候她不想再刺激尹燁澤,乾脆就那樣陪他玩玩。
莊玉蘭其實沒有那麼單純,看似誰都能跟她都相處得很好,但其實誰也沒法真正走進她的內心,是最難被掌控的那類人。
所以如果有一天如果她能被銬住,那只能說明她心甘情願。
夜晚,莊玉蘭躺在床上假裝認真在看書。
雖說在外面的這十幾天他們基本上每天都是同床共枕,但那個時候她是女鬼,有客觀條件限制,不能做一些有的沒的。
但現在不一樣,她可是一個有呼吸有溫度有心跳的活生生的莊玉蘭啊。
書上的漢字莫名其妙變成了甲骨文,莊玉蘭一點也看不進去。聽著浴室的水聲,她的腦子裡開始亂想,有點害怕,有點緊張,甚至還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