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夫人憑藉著她強大的邪祟之氣,想要直接撞破此陣法,江蕁極力壓制著她,想要將她困在此陣法中再行收服。
可她低估了定國公夫人的邪祟之氣,掙扎了片刻,竟真的讓她硬生生掙開了,陣法被破,匯集的法力反噬至江蕁身前,她忙施法作擋,緊接著,便見定國公夫人一個跳躍來到她面前,利爪一伸,試圖抓住江蕁。
江蕁憑著本能往後一退,手往身上一摸才知,自己出來得著急竟然沒多帶什麼法器。
江蕁暗罵了一句,就聽耳邊有人喊:「江大人,接著!」
話音一落,江蕁就聽到了利劍出鞘的聲音,她一個轉身躲開定國公夫人的攻擊,再接住守城兵衛丟過來的劍,動作利落,不拖泥帶水。
有了劍的相助,江蕁對付起來也得心應手許多,和定國公夫人打了個平手,再有符紙陣法的加持下,定國公夫人漸漸敗退,她似也知道自己不敵,竟不戀戰,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跳去。
江蕁暗道不好,那裡是城中區,居民眾多,若是讓她去那裡,勢必會麻煩至極。
江蕁提劍上前欲擋住她的去路,不料不知道哪裡衝出一團黑霧直擊她的右臂,邪氣侵入體內,江蕁握劍的手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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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高掛,樹頭枝丫搖曳,在輕風中晃蕩,偶爾響起的鳥鳴聲在此時顯得有幾分突兀。
柳凝雪緊閉的眼睫微顫,原本安詳的睡容此刻眉頭蹙起,昭示著她不安的夢境,腹部的疼痛緩和了許多,她緩緩睜開眼睛,朦朧的睡眼在睜開的第一刻,看到的人就是謝玄淮。
他依舊是那副好整以暇的面容,柳凝雪也不知道他這樣子看了自己多久,一想到被一個陰晴不定的瘋子盯著睡覺,她脊背就忍不住發寒。
她抬手摸了摸脖頸,還好,沒有傷痕。
柳凝雪清了清嗓子,帶著微啞的聲音開口問:「你……一直盯著我作什麼?」
謝玄淮維持著半蹲的姿勢,以手撐著下頜,上下打量了她幾遍,說道:「我現在才發現,你似乎長得也還可以,雖然沒有傾國傾城,倒也還說得過去。」
柳凝雪當即一黑,道:「哦,那又怎麼樣?你娘沒有告訴你不要隨便對別人評頭論足嗎?」
謝玄淮一臉坦然,道:「倒還真沒有,畢竟,我自打出生就沒有娘。」
柳凝雪怔了一下,一時竟不知該說何,再者,他說這話時又極其的雲淡風輕,這讓她更愧疚了。
「抱歉。」她低低說了聲。
謝玄淮卻故意問:「你說什麼?」
以他的耳力,不可能聽不到,柳凝雪一下子就沒有了什麼同情心,與其同情他,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小命怎麼辦。
莫名其妙穿進這個操蛋世界,不僅任務沒完成,還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虧。
再看眼前謝玄淮一臉無所事事,心裡就更不舒服了,她低著眸悶悶道:「雖然我們沒有什麼感情,但我死了之後,你還是要為我守孝三……十年……,這期間你不能縱酒取樂,另尋新歡。」
反正只是說說,謝玄淮也不一定會守,倒不如夢個大的。
誰知,話剛說完,謝玄淮就笑說:「好。」
這麼簡單就答應了?柳凝雪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做夢。
看著她微微震驚的眼神,謝玄淮又說:「你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柳凝雪更震驚了,卻聽謝玄淮笑道:「沒錯,你就是在做夢。」
「我……」柳凝雪被氣得沒脾氣了,礙於面子,她沒將後半句髒話說出來。
但轉念一想,劉子聞不是說她吃了這個毒一刻鐘之後就會身亡嗎?那她現在是在幹嘛?
她猛地抬眸對上謝玄淮微微勾起唇瓣的臉,瞬間明白了什麼,她真是氣笑了,道:「你又騙我。」
謝玄淮不以為然,道:「我怎麼騙你了?你不也沒問嗎?」
柳凝雪瞪了他一眼,轉而打量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還在小黑屋這裡,不過謝玄淮將自己挪到了屋外的樹下坐著,四周躺著幾具凶屍,剩下的全是髒亂臭的衣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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