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按下她小巧的下巴,聲音像是含著砂礫:「我可不會只咬破你的嘴巴,舌頭……讓我看看。」
舌頭也要被咬嗎?
唐乃只好垂著眸子,伸出一點舌】尖。
一瞬間,蕭逐晨再也無法佯裝鎮定,就像是比他得到的那隻野狼還要兇猛千百倍的野獸,吞了下去。
蕭逐晨以為自己會慢慢品嘗、緩慢吸吮。然而在貼上的一瞬間,他的理智瞬間崩裂,只覺得胸膛中無盡的不滿化作更加瘋狂的欲】望,他是野獸,卻是飢餓了好久連野狼都不如的野獸。
什麼緩慢,什麼理智,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只知道很軟,在草原上吃過的最入口即化的奶糕,也不過如此。
很嫩,像是在勾】纏一條化在甜水裡的魚,滑得幾次在他的唇齒間溜走,只能讓他不斷地深入、深入。
吸】吮、咀嚼、吞】咽,他反覆地在這幾個動作中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然而新的甜液被他吞下,來不及勾纏出更多時,巨大的不滿在他的心臟里鼓動,讓他的胸膛幾乎要爆炸。
他按著她的髮絲,不知是想讓自己化在她的口裡,還是要讓她融入自己的懷裡。
似乎是察覺到了幾乎把自己吞掉的恐懼,唐乃不由得弓起脊背,然而卻被蕭逐晨的手指緩緩舒展開,她終于堅持不住,雙手垂了下去。
於是吃得正酣的野獸心滿意足地將獵物團進自己的懷中,他彎著身體將其牢牢地貼合自己的胸膛,一口接著一口地咀嚼,水波也一】盪、一】盪地撞】在兩人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海東青有些不滿地叫了一聲,他這才緩緩放開她。
唐乃的胸膛劇烈起】伏,想說什麼喉嚨卻哽了一下,蕭逐晨的眼底紅色變淺,卻始終沒有消褪,他讓她躺在自己的頸側,調整呼吸後,啞聲問:
「想說什麼,想讓我放了你?」
唐乃勉強搖頭,一滴水珠落了下來:「好】熱……快化了。」
蕭逐晨一愣,想到手下曾經說過她曾經很怕熱的話,不由得「嘖」了一聲,一個轉身將她放在池邊的大理石上,手掌寒氣一出,低聲道:「如此呢?」
他中過寒毒,身上的任意一個位置都能用內力逼出寒意,本來他十分不耐自己的這種傷痛,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用來給她「取寒」。
身上的熱意褪去,唐乃漸漸有了力氣。
她眨了眨眼,點頭道:「好多了。」
然而臉上的熱意褪去,剛才被熱水熏出的迷】亂也隨之消失,好像從始至終都只是蕭逐晨一人的意亂情迷,他的喉嚨一哽,咬牙切齒地看著唐乃恢復清醒,轉著頭要尋找離開路線的樣子。
他冷笑道:「你好多了,但我還沒忘了『懲罰』。」
說完,瞬間沉進了湖裡。
唐乃一愣,她有些猶豫地看向水面。緊接著身上傳來的冷熱交替讓她瞬間一驚,不由得「啊」了一聲,沒了蕭逐晨的桎梏瞬間從水面跌了下去,卻不知蕭逐晨躲在哪裡,讓她堪堪上】半】身浮在水面上。
沉不下去,也逃不出來。
巨大的不安讓她下意識地想要爬出水面,卻不知腳心蹬在了哪裡,似乎是對方的脊】背。
她勉強抓住岸邊的雜草,冷熱交替讓她不由得哽出聲,低低地飄散在水面上。
這時,海東青突然叫了一聲,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唐乃在朦朧的視線中,看到蕭逐星的身影。對方蒼白著臉跑來,看見她的一瞬間瞳孔一縮,緊接著沒有在水面看到別人,又鬆了一口氣。
「原來只是你自己在……」
隔著雜草,與池水,蕭逐星看不清唐乃的具體情況,他只當對方臉上的暈紅是被自己發現後的羞赧。
又後知後覺她濕透的衣衫,不由得面上發紅,又轉為蒼白,偏過視線小聲道:
「已經等在這裡了,難道就那麼想找兄長麼。」
又想到兄長不在,此時正是說開的好時候,於是深吸一口氣,盯著遠處的樹,磕磕絆絆地道:
「白姑娘,你在此等我……兄長,但他沒有來,這就說明是天意。是天意讓你沒辦法靠近他。」
又鼓足勇氣,小心地握住了她在岸邊濕漉漉的手:&="&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