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沒辦法,我要走……」
話音未落,唇瓣就是一麻,帶著混亂的氣息就堵了上來。
「唔……」
蕭逐星的眉心也倏然一動。
這個吻間隔了幾天,他卻覺得已經分別了好多年。比他夢中的還要柔軟,不知是否是她太過香甜,他在她的唇齒間沒有嘗到絲毫的酒氣,一瞬間這股熟悉的甜香撫平了他內心的焦躁,蕭逐星的心臟鼓動,喉結忍不住一】滾。
紅著眼問她:「他剛才是不是就是這樣……」
唐乃搖頭,但他已經看不得她的偏袒了,於是一路順著紅痕低下頭去。
「我也如此地做,是不是就能讓你多偏袒我一點?」
混亂的呼吸混合著破碎的輕啄,一路綿延。唐乃本就沒有平復下去的身體又浮出了顫】栗,她徹底軟了下去,被迫挺起胸膛掛在他的臂彎。
真的走不了了……為什麼又懲罰她一次,是不是他也要吃了他呢,還是想用嘴巴的溫度將她化掉,像是喝酒一樣將她喝光……
蕭逐星順著紅色,然而卻發現這抹紅一路綿延到毯子之下,越是向下,他的心臟就越是縮緊,酒香、清香混合在一起,像是他們之前織過的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快絞碎他的胸膛。
他帶著憤怒和冷意想抹除掉蕭逐晨留下的痕跡,然後再一次問:「這樣可不可以?這樣你還是要走嗎?」
唐乃泣不成聲,她勉強哽出兩個字:「要走、要走……」
蕭逐星的瞳孔一縮,他還有哪裡做得不對,還有哪裡做得不夠?
倏然,他想到也許問題不是出現在這裡,而是上次。在溫泉里,那一次她就改了主意。
上一次,蕭逐晨在溫泉里的水底……
他的唇瓣一抖,立刻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是我做得還不夠好。」
他紅著眼看著她,突然傾下身體。
————
蕭逐晨看到了皇帝得到的那隻小白狐。沒受到一點傷害,聽說是被士兵在洞口邊抓住的。白狐在蕭國屬於祥瑞之兆,第一天打獵就遇到此事,皇帝龍顏大悅。
李紳趕緊跪下,三呼萬歲。恭喜聖上喜得祥瑞,但若有幼崽,那母狐定然在附近,若是能捉得母狐,更顯得這是風調雨順之年。
皇帝眯了眯眼,讓所有人全力選找母狐。
蕭隨風轉動碧珠,笑了一聲。
設宴慶祝之時,見蕭逐晨捏著酒杯,以往不苟言笑的臉今日卻不知為何有了一點笑意,他不由得來了興趣:
「逐晨,可是遇見了什麼喜事,說出來讓朕聽聽,讓所有人同喜。」
蕭逐晨搖頭,只道是難得出來,久不捕獵,想放肆一回。
他喝下一口烈酒,先是一頓,接著想到什麼一樣勾了一下嘴角,仿佛喝的不是辣口的液體,而是天上的瓊漿。
蕭隨風眯了眯眼,莫名地繃緊了臉頰。
宴會過後,兩人一前一後回去。
蕭隨風突然問:「逐晨,今日找你的那個舞姬……可還在你的帳篷里?」
蕭逐晨的眸光若琥珀流溢:「李紳沒對皇叔說?她犯了一點錯,已被我懲罰過了。」
蕭隨風嗅到他身上的酒香,還有一點若有似無的清甜香氣,轉著碧珠的指尖一緊:
「你的私事,李紳怎麼可能對本王說。只是你如此問,本王倒是好奇了,她一個舞姬,你是如何懲罰她的,難不成讓她以後不再跳舞?」
蕭逐晨道:「只不過,讓她敬酒罷了。」
「敬酒?」
蕭隨風眯起眼:「能讓李紳帶著謝罪,想必是犯了大錯。以你的性子,如此輕拿輕放,本王倒是奇怪。莫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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