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蕭隨風也緩緩剛要伸出的手。他一時懊悔自己剛才的莽撞,一時警醒此地竟然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流雲在這裡,那另一個人是誰?
對方為何會突然向流雲出手,難道是因為……
流雲的眉宇似有陰雨落下,唐乃恍然看到了一抹紅,然而此時他已經將手背了過去。
唐乃要探頭去看:「你受傷了嗎?」
流雲聲音如常:「只是不小心被藏在暗處的蟲蟻咬了一口,沒有事。」
唐乃的眉頭卻沒有松:「我都看到血了,肯定很嚴重。你回去看大夫吧,如果蟲子有毒的話會很疼的。」
流雲道:「沒關係,我先抱你下去。」
他正要起身,樹林裡的樹葉突然緩緩地落下,寒意四起。
流雲冷了臉,乘風也要不顧忌規則要與他起衝突嗎?
他握緊了腰側的長劍。
下一刻,遠處有一守衛突然飛奔過來:
「白姑娘!」
那守衛氣喘吁吁,聲音還帶著焦急。是一開始跟在唐乃身邊,後被引走的守衛。
流雲眉心一動,既然之前守著她的守衛回來了,那她就不能再隨意走動了。
他不便在守衛面前現身,只好道:「那就只能讓另一個守衛帶你回去了……白姑娘,你放心,我就在周圍。」
說完,他頓了頓,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瞬間沒了蹤影。
唐乃眼看著那個守衛快速跑過來,有些無奈地垂下眸子。
糟了,逃跑失敗了。
蕭隨風卻皺了一下眉。白盈穗在主動出帳篷的一瞬間就有人向他稟報,而那個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守衛也是他安排人引走的。如果對方提前回來,他應該得到消息。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中途出了什麼差錯,被蕭逐晨的人發現了?
如此想著,就看那名守衛走到白盈穗面前,先是深吸一口氣,接著皺著眉看了她的腰帶一眼。
低聲道:「屬下剛才聽見了些動靜,不得已拋下您前去查探。您剛才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沒遇到什麼事吧?」
唐乃搖頭,有些蔫蔫的:「沒事。你要帶我回去嗎?」
守衛一頓,道:「您……不想回去嗎?」
唐乃只好找藉口:「我想再、再在周圍逛一逛。」
守衛道:「那我可以陪著您,只是這裡太危險,屬下可以帶您去別的地方。」
唐乃只好道:「哦……」
她再想想辦法吧。
然而守衛卻沒有先走,而是垂下眸子,聲音有些變幻不定:「白姑娘……你的衣裙穿錯了。」
唐乃下意識地低頭,她已經穿好了呀。流雲應該不會穿錯吧。
守衛雖然還是那張臉,然而眼底卻帶著惑人的澄澈,他啞聲道:「衣帶系錯了,不知是哪個……下人幫你穿的衣衫,如此難看。屬下幫你重新系上吧。」
唐乃道:「繫緊了就好了呀,難看也沒關係的。」
這個時候就是唐乃「雙標」了,若是寒蟬在她定然會等對方打上好看的花結的,只是她知道在外面沒有寒蟬的時候沒人能容忍她。
守衛倏然上前一步,咬牙切齒:「難看就是不行,被王爺看到失了禮數怎麼行?」
唐乃只好道:「那就麻煩了。」
於是守衛微吸了一口氣,緩緩解開了唐乃的衣帶。此時,馥郁的香氣再度傳了出來,守衛也看到了她脖頸的紅痕,他的眼角一抽,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嘴角掛上了誇張的笑:
「圍場裡咬人的蟲子可真多啊,就連帳篷里也不安全。白姑娘,你定然要小心些。」
唐乃隨意點頭,低頭看著突然一愣:「呀,你也會單只手系花結嗎?」
她說起這個,守衛的牙根更是生疼。上一次裝作寒蟬給她穿衣,被她嫌棄不會單手系腰帶,好不容易練會了,又被流雲捷足先登。
再想到這幾天為了找她殫精竭慮,沒想到她自己主動送上門,進蕭逐晨的帳篷里去了,他這輩子就是欠她的!&="&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