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嚴總發布退婚聲明後,臉色就一直沒有好看過,就像是被退婚的是他一樣。於是整個公司上下戰戰兢兢, 沒有人敢提江希漫的名字。
此時一聽到同事提起江希漫, 邱昂和李冬玲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江希漫?你是不是看錯了?她被退婚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回家了嗎?」
「我不會看錯的, 她那麼白, 人群里一打眼就能看出來。」同事強調,「而就算我看錯, 對面餐廳的侍應生總不會看錯吧。嚴總退婚的事鬧得太大,誰都知道江希漫長什麼樣兒, 那個侍應生是我的親戚, 今天中午他親眼看到她出現, 還是顧琢聲送過來的!」
邱昂和李冬玲一時暈眩,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本以為退婚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沒想到江希漫又出現了,怪不得嚴總的臉色這麼不好。
邱昂很快反應過來, 讓員工們趕緊當做沒看見。
所有人做鳥獸散, 邱昂嘆口氣。剛想拿起手機再三交代所有人不要亂說, 突然聽到「砰」的一聲。
他嚇了一跳, 因為這聲音是辦公室里傳來的,像是什麼掉落的聲音。他和李冬玲對視一眼, 此時也顧不得嚴沉的警告了,瞬間沖了進去。
一打開門,就看到嚴沉捂著胸口,半跪在地上。兩個人大驚:
「嚴總!」
嚴沉死死捂著胸口, 面色蒼白、額上帶汗,他啞聲道:「我沒事。」
「嚴總……」邱昂伸出手, 「您已經好幾次出現胸口不適的症狀了!如果是心臟的問題更不能忽視,我這就帶您去醫院!」
「我說了沒事。」嚴沉眉一皺,自己站起。手指撐在桌面上用力到指尖泛白,但面上沒有什麼明顯表情:「只是突然的陣痛,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都出去吧。」
「可是……」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邱昂和李冬玲無奈,只能出去。
室內一時安靜,嚴沉站在原地,陽光落在眼角像是落下一愣白霜。待胸口不再悶痛,他這才緩緩睜開眼。只是一時的疼痛而已,沒有什麼忍不過去的。他擰著眉想,正要放下捂在胸口上的手,倏然聽到一聲輕響。
從地上傳來,低頭一看是一個杯子。從柜子旁滾到他的狡辯,已經缺了一口。
應該是剛剛在混亂之中被他撞到了地上。
他正要收回視線,卻猛然一怔,下意識地看向高處。柜子上空空如也。那個被他束之高閣一直沒有扔的,江希漫用過的杯子。
就在剛剛碎掉了。
只一瞬間,嚴沉就顫了一下指尖。
第二天一早,顧琢聲就騎著機車來到唐乃家的門口。
他到的時候時間有點早,太陽剛躍出朦朧雲層。將機車停下的時候,對方還沒有出來。
說起來上一次來這個別墅,還是給江希漫取頭盔的時候。只是他進去的時候江希漫不在,顧琢聲拎著頭盔盤算,就算他沒在這個別墅待多長時間,也算是「進過家門」的關系了。
所以……什麼時候江希漫也能去他家呢?
擇日不如撞日,趁著這次出門,直接把她帶回去……帶到充滿他自己氣息的房子裡,就像把她圈在自己和機車之間,只要自己一回頭就能看見她……
正失神的時候,突然聽到聲響。一抬頭就看到唐乃從別墅里出來。
她一手抱著頭盔,一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走過來,像是自動從烤箱裡滾出來,且打包好的小蛋糕。
他不自覺地一笑:「是不是我來早了?」
唐乃搖頭:「沒有,是我有點賴床。」
簡方寧不在,方阿姨又捨不得叫她起來,以至於她現在越來越犯懶了。
顧琢聲有些失笑,哪有人承認自己賴床的。
他接過頭盔,剛要給對方戴上,突然在她的脖頸上看到一點紅痕。那點紅像是胭脂被暈染開,從耳後一直到頸窩,十分顯眼。他一愣,剛想皺眉。驟然想到這點紅色是自己昨天弄的……不由得慚愧地摸了摸鼻子。
他只不過蹭了蹭,沒想到就在她的皮膚上弄出了痕跡。
他的喉結一動,輕輕在上面貼了貼:「疼不疼?」
唐乃不知道他說的是哪裡,知道脖頸有些癢,這才反應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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