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洲白著臉搖頭:「我,我不知道。」
「她一個懷孕的女人,能跑哪裡去?」齊韻這時候也顧不上姐弟情,對著他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齊洲急得眼神亂瞟。
「一,一定是有人要對付我們!」他顫顫巍巍說道,「我早說你們該給我更多資源,我手上沒人,怎麼把人控制住?」
「嗚嗚嗚——」齊韻攥著沈篆胳膊哭泣,「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背後謀害我們小篆?」
齊洲眼珠子一轉:「我和小篆最近沒得罪人啊……」
說著,他突然把目光定在旁邊沈念身上。
禍水東引這一招,他和沈篆兩個人都玩得非常溜:「真要說的話,好像也就之前和沈念起了點衝突。」
他看向沈念:「……沈念,我真沒想到你對著你姐也能下狠手,這可關乎到她的未來啊!」
沈篆氣得渾身發抖:「是她,就是她!我說了是她。」
她抹了把眼淚:「昨天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她一個廢物,怎麼可能莫名其妙出現在迎新大會上?
「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話說到這裡,全場人都把目光投到沈念身上。
原本沈鵲並不相信沈篆說的話,她不覺得沈念一個領養的孩子能影響什麼。
單眼看沈篆和齊洲都開始把矛頭對準沈念,她也不由得起了懷疑。
「沈念。」她上前幾步,「人真是你帶走的?」
沈念面無表情:「不是。」
這兩個字實在太過無力。
沈鵲咬著下唇:「以前你和沈篆打打鬧鬧就算了,現在這事情事關重大,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沈念都被氣笑了。
她雙手環胸,並不因為對方指責產生絲毫內耗。
「我是話劇社成員,昨天會出現在迎新大會是去幫忙維持新生秩序。
「至於他們兩個說的什麼懷孕什么女人,我也是昨天在現場聽了個大概,其餘一概不知。」
這話不算說謊,沈念昂著頭,目光堅定與四個奇葩對視。
「肯定是你!」齊洲提高了音量。
這件事情如果不找個替罪羊,他就要背負大部分責任。此時好不容易將髒水潑到沈念身上,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我記得很清楚,之前我們在A大碰上,你就當著我和小篆的面把那個女人帶走了。
「那時候我就在琢磨你想幹什麼,但我沒料到你會這麼惡毒,居然指使她破壞小篆的迎新演講。」
說著,他惡狠狠瞪大眼睛:「沈念,我告訴你,要是小篆真的因此失去了名額,我們跟你沒完!」
沈念蹙眉:「睜眼說瞎話。」
齊洲:「你還不承認?!」
沈念問:「我什麼時候見過那個女人?又是什麼時候把她從你和沈篆面前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