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聽冷聲:「我等著看看你有多不長情。」
說完才轉身去隊裡。
虞卿坐在觀眾台,看席聽拍籃球的樣子就知道對方確實生氣了。
別說,在氣席聽這方面他還真是有天賦。
他斂眸,看著手裡席聽的衣服,慢慢抱緊。
打完球席聽送虞卿回去,兩人走在路上,一個都沒說話。
一直等到了虞卿小區門口席聽才開口:「剩下幾天是考試,你十一點之前到學校,我出考場要看見你,自己帶著打發時間的東西,下午我都要在圖書館複習。」
虞卿問:「幾天」
席聽:「十二天。」
和當初席聽陪他複習的時間差不多。
虞卿鬆了口氣:「好。」
席聽抓著虞卿的脖頸:「十二天,最後一天早上九點到。」
虞卿平靜道:「我記下了。」
席聽看著對方波瀾不驚的樣子再次親上去,親到人唇紅臉粉,氣喘吁吁。
虞卿輕輕撓著席聽的手:「去我家坐坐。」
席聽:「不去。」
虞卿歪頭:「那我明天再問。」
席聽又親上去,親完了戀戀不捨讓人回去。
這個小區其實很複雜,有獨棟別墅,有高樓居房,也有他家那種占著視野和極好綠化設施像高樓又像平層的樓。
所以裡面的地形挺複雜的,虞卿走在花園邊摸著自己的胸膛,他快要撐不住了,可淪陷的結果就是賭,有多少人年少時不是兩情相悅,隨著歲月消逝,當初那份初心也消逝了。
年少的自己或許都會不認識那個未來的他,從心裡問一句這是我嗎這畜生是我嗎
虞卿身邊沒有任何恩愛到老的童話,剝掉瘋狂的外衣,本質是他不相信,不相信有能夠十年如初心的愛,既然最後都會壞掉不如一開始就讓其死在最新鮮最美好的時間,回憶起來起碼沒後悔和厭倦。
他很清楚自己這方面的多疑和敏感,所以從來都覺得自己最後只會是一個人。
但是自從他和席聽像是調換了位置後他有點累。
回到家躺著,虞卿疲憊閉著眼沒一會兒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
今年唯二沒有晚睡的兩天,今天和昨天。
反倒是席聽回去沒睡。
曹祿:「明天就考試了你還不睡」
席聽:「我有把握。」
曹祿也不是很著急,他跟著席聽都是一起認真上完每一節課的,本來打算打會兒遊戲,看席聽開了計算機,曹祿走過來:「你背著我卷什麼呢」
席聽瞥了曹祿一眼。
曹祿不服氣:「你這是什麼眼神」
他湊近看:「我艹」
曹祿急忙跳開:「你卷吧,這種東西你隨便卷。」
說完看著席聽,搖頭:「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種人,饑渴成這樣。」
席聽:「滾,又沒讓你看。」
曹祿滾了,滾回自己桌前打遊戲。
席聽戴著耳機看著計算機里的視頻和步驟,認真學著,找了指甲刀給自己稍微有點長的指甲修得乾乾淨淨。
曹祿遊戲陣亡的空隙去看了一眼席聽,席聽那股認真勁比上課也不遑多讓,對知識的渴求都寫臉上了。
可怕。
戀愛上頭的男人。
席聽仔仔細細看完了視頻,又去搜集了各大網站這方面的細節,需要用的藥,對比過後才下單,此時半夜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