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志,你是我們之中成績最優異的,這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只能由你來完成。」周謹聲情並茂,「請你給我做出榜樣,上學時,我就十分敬重你。」
穆昔也說:「榜樣,我會在背後永遠支持你!」
林書琰:「……」
他想起穆昔的教誨,做人,臉皮要厚一些。
林書琰也不想寫,他看向安良軍。
嘴還沒來得及張,安良軍便罵道:「你們仨有完沒有?要不我來記?」
林書琰:「……」
他默默地拿出本子。
安良軍照例詢問有關明希賓館的情況,周謹得了些時間,朝穆昔露出崇拜的目光,「你怎麼想到賓館不對勁的?太厲害了,我去問過那幾個小屁孩,都說玩完捉迷藏後,劉洋就回家了,這不扯淡嗎?」
穆昔說:「我下午過來時就覺得挺奇怪的,有暗道的房間和其他房間比起來,天花板更低。但沒低到一米多,這太誇張了,用肉眼其實不太好分辨,是建造賓館的人故意留了這個小房間。」
整棟建築都比普通住宅要高,賓館是斜屋頂,上方本就可以留出空間,製造密室的人心思很巧妙。
但是,為什麼?
周謹沉浸在對穆昔的崇拜之中,「以前沒覺得你這麼聰明啊,摔一下把腦子摔好用了?在哪摔的,我也想去摔一個,完了,我要愛上你了,你是富婆不?」
穆昔嫌棄道:「我已婚。」
「哦對,我把這茬都忘了。」周謹嘆息道,「英年早婚,英年早婚!」
想到自己還沒離成的婚,穆昔心裡有點兒堵。
二十一世紀的女性看到結婚證都要抖三抖,她這婚還能不能離成了?
周謹小聲道:「你和你家那位,感情不太好?怎麼從來沒見他來找你。」
「形婚,」穆昔聳肩,「其實我都沒見過小秋幾面。」
「小秋?這名真土。」
穆昔深以為然。
應小秋?難聽,就是不如人家應時安的名字。
嘰嘰呱呱的二人引起安良軍的注意。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穆昔,「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穆昔挺胸抬頭,「我真是太棒了,挽救了一條性命,師父,不用表揚我,我會驕傲。」
周謹同樣坐姿筆直,「穆昔真是太牛了,她是我的偶像!」
安良軍:「……」
想抽他們。
手好癢,就快忍不住了。
安良軍看向林書琰。
林書琰靜默兩秒鐘,慢慢坐直:「穆昔確實……」
安良軍:「你閉嘴。」
林書琰:「……」
安良軍白了穆昔一眼,眼底卻有若有若無的笑意。
有意思,工作認真點兒,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