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年都會去看望袁毅幾次,會給他留一些錢,但不多。
袁毅的爺爺奶奶都已去世,其他親戚都不走動,他的生活是以養父母為主的。
養父母說這孩子性格陰鬱,與他們並不親近,但又不忍心放棄一個生命,才養到現在。
這就導致除了袁毅,沒人知道他的生父究竟是怎樣的人,找到袁修夷十分困難。
應時安的車經過分局門前。
冉興平剛下班,拎著公文包站在馬路邊攔車,看到應時安的車嘀咕道:「不是說要早點回家,又往哪裡跑了?」
*
林書琰整理的名單起到一定作用,三人到達平輿縣後,按照名單開始找人。
找徐華很困難,但也得找,安良軍直接去找人,穆昔和應時安去藍天招待所堵曾霖。
到了招待所門前,穆昔還在和應時安客氣,「應隊長忙自己的事就好,別為我們耽誤時間。」
應時安道:「我就是來見曾霖的。」
「這麼巧?」
應時安面不改色,「有工作。」
穆昔很懷疑他的工作內容是什麼。
曾霖早知警方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現在已經躺平,看到穆昔和應時安來,還熱烈歡迎了幾秒鐘。
「又來找事……呸,又來辦案啦?快坐快坐,想吃點兒什么喝點兒什麼,今天我請你們吃飯!」
應時安把曾霖請到沙發上,「徐華是一個人來的嗎?」
曾霖說:「我覺得請你吃飯比回答問題更簡單。」
應時安沒理會他,繼續說道:「徐華是化名,她可能只來過這一次,也可能來過很次,只是每一次的名字都不一樣。如果她經常過來,你應該會看到她和同一個或者兩三個男人接觸頻繁,需要你仔細想想。」
這幾天曾霖的腦子都快爆炸,都沒想起來什麼,現在更是沒思路。
曾霖唉聲嘆氣道:「依我看,讓我去上吊都比回答你的問題簡單!」
穆昔聽了應時安的話,把名單拿了過來,「我忽然想起來,如果徐華經常過來,就算名字不一樣,字跡也是一樣的。」
「字跡?」
應時安只看過招待所最近的登記表。
穆昔把安良軍保存的登記單和在曾霖家找到的登記單展開,「他愛偷懶,以前都是讓旅客自己寫名字,最近兩年才是他來登記。」
曾霖:「……又被你們抓到把柄了?」
應時安微笑道:「目前來看,是好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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