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濤低聲道:「現金有兩萬多,還有一些值錢的東西,我就拿了一點兒,他們兩個拿的多。」
羅濤的講述似乎能自圓其說。
沈硯將他的回答完整記錄,還在心裡盤算可信度時,應時安便說:「羅濤,最後一次機會,再狡辯,你想維持的形象,可全都保不住了。」
羅濤目光慌亂,躲躲閃閃,不敢看應時安的眼睛。
沈硯說:「你的供詞,責任全都推到孔永新和潘學民身上,看來是已經知道他們遇害,無法和你對峙,你口口聲聲說與他們來往很少,但卻很關心他們的動向。」
應時安道:「你當年換新房、開店的錢,可不是從兩萬中分一小部分就能做到的。查一查你當年酒精花了多少錢,不難。你們搶到的絕對不只兩萬,你們當年的分工,你也絕對不只是跟班,羅濤,你的針管處理乾淨了嗎?」
羅濤瞳孔震動。
應時安又說:「六天前,孔永新與朋友在家中喝酒,兩個人一邊看電視一邊喝酒。孔永新醉酒後,兇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針管,往孔永新的體內打進酒精,孔永新死亡後,兇手才離開。兇手在孔永新家待的時間不短,確定真的把所有指紋、腳印都清理乾淨了?」
羅濤咽了咽口水。
「看過電視,電視擦乾淨了嗎?遙控器?茶几上是擦過了,不知道有沒有搬動過茶几,茶几腿上會不會留下指紋?做飯的是誰,去過廚房嗎?我們在孔永新家還提取到幾枚不知身份的指紋,沈硯,找人提取羅濤的指紋,一一比對。」
沈硯應下,起身便走。
應時安道:「你既然沒有要交代的,就不奉陪了。」
「……是我殺的!」羅濤趴在桌子上大哭,「是他逼我的,都是他!我不想殺他,是他逼我的!」
半個多月前,孔永新找到羅濤,羅濤以為他是來找自己喝酒的,熱情的帶他去飯店。
他和孔永新一年會見兩三次,每次都大醉一場。
孔永新一直沒有娶妻,羅濤勸他討個老婆,老婆孩子熱炕頭,比什麼都強。但孔永新一直沒有結婚,羅濤每次和他見面,他都鬱鬱寡歡,半個月前也是如此。
羅濤一開始沒放在心上,他的文具店賺的不少,母親身體狀況穩定,與妻子感情極好,還有可愛的孩子。
可這一次,喝酒喝了一半,孔永新便說想去自首。
「他說這些年他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他們殺的人,他每晚都睡不好,受不了折磨,想結束了。」
應時安問:「他要你和他一起自首?」
「我、我是無所謂,可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媽還病著,我自首了,家就完了!」羅濤道,「他還說潘學民也是這個意思,這個潘學民就不是做大事的人,當年他們跑了,明明就結束了,可他不跑,他非要去看陶家的小姑娘,還和人家成了情侶,我早就想到他會出問題,沒想到孔永新也想自首。」
羅濤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割捨不掉現在的生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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