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拿到棒棒糖,再次露出笑容。
穆昔道:「苗苗,你給我介紹介紹他好嗎?」
穆昔指的是秋阜。
苗苗看著秋阜甜甜地笑起來,「爸爸。」
她口齒不清,嘴角有一道乾涸的口水印,這是生病導致的,只看五官,苗苗是個清秀的小姑娘。
穆昔說:「可以詳細介紹嗎?姐姐想認識他。」
「他是我爸爸。」
「爸爸對你好嗎?」
苗苗點頭。
「你想一直和爸爸在一起?」
苗苗爬到秋阜身邊,小小的身體依偎在秋阜身上。
穆昔道:「咱們去醫院,把病只好,永遠和爸爸待在一起,好不好?」
苗苗雖然痴傻,但知道自己與其他小朋友的不同,也知道她一直在生病。
秋阜每天早上都要將她綁起來,她總是乖乖坐在床上,主動伸出手,還會向秋阜保證自己不會亂走。
苗苗傻笑起來,「治病,醫院,治病。」
秋阜摟住苗苗,一言不發。
穆昔對秋阜說道:「帶她去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費用我個人承擔,余水市的醫院檢查不出來,就去首都,來迴路上的所有費用,我都負責。」
這是一個誘人的條件。
秋阜卻搖頭,「治過了,治不好了。」
「不再試試怎麼知道?」
秋阜道:「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別妄想了,我不知道善信大師的事,什麼都不會說。」
*
派出所大辦公室,穆昔靠著辦公椅放空。
付葉生捧著一碗牛肉湯,手裡拿著個燒餅,邊吃邊說:「我就奇怪了,這個善信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這麼多人對他死心塌地?」
林書琰道:「或許是利用騙術,讓他們誤以為他真的能算命。」
「也可能是真會算?」
穆昔說:「如果真會算,就不會只要熟客介紹的客人了,從熟客口中,他能聽到多少有關新客人的信息?」
真有本事,也不用靠賣藥酒賺錢。
付葉生道:「這幾個人都死扛著不,怎麼辦?」
穆昔問:「王家報案前,他們的動向查到了嗎?經常去哪裡,貨可能藏在哪?」
「還沒有,他們做事很隱蔽,街上又沒那麼多攝像頭,我們聯繫交警隊那邊了。」
「名下的資產都查過嗎。」
「閆梓楠名下的資產最多,俞冬月名下什麼都沒有,秋阜嘛,只有那一套房子。」
穆昔問:「俞冬月沒有資產?閆梓楠最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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