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梓楠必定要坐牢,秋阜還有給苗苗下毒這一條罪責,還需要看法院如何宣判。
剩下的難點就是俞冬月。
俞冬月已經往派出所跑了好幾次。
秋阜和婁波濤都說俞冬月沒有參與生意,閆梓楠也承認這些事沒告訴俞冬月,但俞冬月有幫閆梓楠隱瞞的意圖。
而且她從不否認,「我當時沒說實話,就是想先和閆梓楠談清楚,我擔心她會被抓起來。」
唐英武愁眉苦臉道:「不是因為被我們嚇到了嗎?」
安良軍說:「應該是沒參與案子,所以不懂我們在說什麼吧?」
宗井說:「我猜是被閆梓楠矇騙了,你們是朋友,你相信她的話很正常。」
俞冬月茫然道:「沒有啊……」
三人齊齊嘆氣。
周謹小聲提醒,「你這樣說,我們很難做。」
唐英武連連點頭。
穆昔低聲道:「或許你可以換個說法。」
俞冬月:「?」
穆昔說:「其實我們剛把你帶到局裡那天,誤以為你和閆梓楠是同夥,和你說的不是很清楚,我這裡有筆錄,我們的說辭確實不夠直白。」
俞冬月:「……我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不理解你們的話,所以第一天沒配合?」
唐英武:「對!」
「後來看到你們監視茶葉店,以為是梓楠做了什麼,問她時發生爭執,打起來了?」
安良軍說:「肯定是這樣。」
「然後因為想拉周謹一把,一起墜樓?」
宗井欣慰道:「我就知道你沒想隱瞞,很好。」
俞冬月:「……」
俞冬月確實沒有參與詐騙案,而且她還幫了周謹,穆昔不太想看到她坐牢。
穆昔可以承認,這全是護犢子,沒有公正。
唐英武最終決定,口頭教育俞冬月,然後放人,她和詐騙案徹底無關了。
周謹最高興,去給俞冬月倒了茶水,笑道:「以後你可以繼續開茶葉店了,資金夠嗎?我這幾個月的工資都攢著,可以先給你。」
俞冬月古怪道:「咱倆沒這麼熟吧?」
「都是一個胡同出來的,當然要互相幫助,」周謹說,「對了,你小時候有沒有和一個特別溫柔的小女孩一起玩過,我忘了她叫什麼,找不到了。」
俞冬月的表情更加古怪。
穆昔問:「你說你的青梅竹馬?不是閆梓楠嗎?」
「不是她,」周謹說,「我提到謝漣時,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那會兒我就知道她在騙我了,其實她和謝漣玩的比較多。」
俞冬月:「謝漣?」
有印象,好像是小時候天天拉著她一起坐鞦韆的小男孩。
穆昔:「嘖,你還真是為了案子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