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晚看到他的時候,他那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一雙眼眸亮晶晶的,好像落入了滿天的晨光。甚至不顧許大娘還在,笑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哎呀,哎呀,老胳膊老腿的可是經不起折騰了,」許大娘下地活動了下腿腳。「支書,那沒事我先走,等你媳婦發動了再喊我。」
「好。昨晚上多謝你。走吧,我去送送你。」
「不用,不用,」許大娘擺手。「冬麥在院裡,我有話跟她說。我們娘們的事兒,你別過來聽。」
李成林好笑的搖頭:「行,我不聽。如果是她的婚事,你最後還是得跟我說。」
許大娘擺手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給冬麥介紹對象。沒事,不急,一切盡在掌握。
旁人都走了,屋裡只剩下他倆。回頭朝媳婦看去,他臉上不由的再次笑起來。她說不會拋下他們離開,哪怕知青可以回城了也不會那麼做。
她心裡絕對有他們,有這個家。以後要更加對媳婦好,以前不該跟她吵架來著。她是城裡人,要求高很正常,是他自己應該努力,努力達到她的要求。
「媳婦,中午吃什麼,我去做。」
意晚最後一口雞蛋茶咽進肚子,對於這美麗的誤會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她的意思不是不離開,是不會拋棄孩子。這些人什麼情況,為什麼要把這兩件事連在一起。
算了,算了,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到時候看李成林什麼態度,再來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他會阻礙她複習考大學嗎?
第27章
早起立了秋,下午涼颼颼,這時期沒經過那麼多工業污染,老話說的還是十分靠譜。隨著節氣前行,能明顯感覺到一早一晚開始開始涼下來。
晚上屋裡睡覺得蓋五斤棉花的被子,但李成林卻依舊是他那床舊了的薄被。她忽然想起來,他好像冬天也是這樣。
她嫌冷,可睡炕頭又嫌炕熱上火。只能睡到炕梢,然後給自己加一床被子。他則冷炕熱炕都一樣睡,大不了
就是多翻個面。一年四季就那條舊被子,從來沒說過冷了熱了什麼的。
「李成林,你夏天蓋這個冬天也蓋這個,不覺得冷或者熱嗎?」
男人已經鑽被窩,跟她中間空出大約五十公分的地方。「不覺得啊。你沒聽過一句話嘛,傻小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我是男人,男人本來就是陽氣足。咋,你冷啊,冷你來我被窩,一會兒就熱了。」
「我才不要。」
他輕輕一笑,「為什麼不要?」
「我不冷。別說話,我要睡覺了。」
話語說的又慌又急的,她就不該好奇跟他說這些。這傢伙給點兒陽光就燦爛,居然還想讓她進他被窩。
暗夜裡傳來他低沉的淺笑,她不由的臉頰發熱。這是生氣吧,她總不能是害羞吧。她可是交往過好幾個男朋友的人,也跟男人同居過。
她看過他只穿一條短褲的身體,六塊腹肌壁壘分明。他身高一米八稍微出頭,寬肩窄腰大長腿,四肢肌肉線條流暢,充滿了荷爾蒙氣息。
真是的,就這極品,睡了我也不虧,我害什麼羞。
給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設,既然她已經來了快半年,既來之則安之,她就是林意晚。要怎麼生活,自己說了算。
一場秋雨一場寒,十場秋雨需穿棉。夜晚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翌日一早醒來沒看到李成林。屋裡的尿盆他已經送了出去,以前因為這個他可沒少挨他爹的罵,可他卻一直堅持己見,這麼多年都是他晚上往回提,早晨又送去廁所。
她起床疊被子,他的那邊早疊的整整齊齊。小姑子進來給她端來了早飯,她開口詢問。
「冬麥,你二哥去哪兒了?」
「老南苑張家老太太死了,今兒出殯,他去坐庫房,順帶給人寫文書分家。」
「哦。」
小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下雨天就是農民的休息日。冬麥不上工,在家大掃除後手腳麻利的做午飯。
擀麵條,給意晚做的茭瓜臊子。按照她說的方法,放了些蒜末、香菜,辣椒麵,然後用熱油潑。刺啦一聲,立馬聞到誘人的香味。
給她一碗,冬麥自己則是吃的雜糧麵條。家裡食用油不多了,也省去了潑油的步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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