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煩躁地將剛挑好的球桿扔到一旁:「那女人都在那種地方陪笑賣唱了,當然不堪!」
「什麼那種地方?什麼陪笑賣唱?」沈聿眉頭皺得更緊,自己越發聽不明白他話中之意。
「沈兄還不知?」程澈也詫異起來,「時窈前段時間就在百樂門登台演唱了。」
時窈,百樂門,登台。
沈聿聽著這詭異的三個詞組成的一句話,心中滿是茫然。
等到反應過來,他的神情陡然變得陰沉,前段時間他始終沒有歸家,自然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可她竟從未告訴過他,她每日打扮得明艷嬌媚,每日傍晚早早離家,不是與富家太太聚會,而是……在百樂門當起了歌女!
甚至就連程澈都知道了,他身為她的丈夫,卻全然不知。
沈聿將球桿一扔,便要轉身離去,下秒,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步伐猛地僵滯住。
時窈是沈家二太太這件事,申城上層社會無人不知,即便後來因他要離婚而害她成為笑談,可給百樂門的林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讓時窈上台賣唱。
除非……
百樂門的幕後老闆,是他的兄長。
那晚兄長接到的那通電話,再次鑽入他的腦海中。
「記得夢到我」。
女人朦朧且莫名耳熟的聲音再次浮現出來。
還有前幾日在沈家門口,一向清冷到目下無塵的兄長,竟將視線落在了時窈身上,兩次。
猜測太過荒誕,甚至沈聿自己都覺得萬分可笑,他緊攥著拳,旋即快步走出門去。
「沈兄,不玩了?」程澈看著沈聿離開的背影,揚聲喚。
直到包間內空蕩蕩的,小少爺忍不住低咒一聲,手習慣地觸向胸口的長命鎖,卻在摸了個空後,臉色黑沉:「晦氣!」
果然只要和那個女人相關,就沒什麼好事!
*
時窈尚且不知道沈聿已經對自己和沈知韞的關係起了疑,不過即便知道也不會太過在意。
畢竟在這段婚姻里,先同其他女子來往的人,可不是她。
只不過……
想到沈知韞,時窈忍不住將手中的胭脂「啪」的一下拍在化妝桌上,幽幽長嘆一聲。
自從那晚在沈家門口碰面後,沈知韞便一直在似有若無地躲著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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