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霜白畫好三張符,塞了張給謝子殷,再拿出一張默念了幾句咒語,乾脆利落就往牆上一貼。
符紙遇牆的剎那,噗呲一聲,被燃成一縷白煙,白煙繞著牆面遊走,剎那間,牆面如被風拂過的湖面,漸漸泛起漣漪,一段段不成字的線條隨之浮現。
這些線條筆鋒凌亂而銳利,直衝溫霜白和謝子殷的靈識,恍然間,兩人透過這些隱字符,看見了當年站在這面牆前沉默寡言的男人,得以窺見五百年前歲月的一角。
【怎麼,我不能看?】
【玄天鏡也太見外了吧,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嗎?】
【啊啊啊啊所以到底寫了些什麼?我看著怎麼和鬼畫符似的?】
【隱字符不是普通的字,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自然看不懂。】
突然間,青靈山的玄天鏡湧進來一大波人,紛紛道。
【完了完了,趕緊走啊!!!】
【我的天吶,好危險,快走快走快走!】
【危危危,這兩人慘了。】
【太貪心了,剛剛看見其他門派弟子,他們就得第一時間離開的!這下好了,走不掉了吧。】
隱字符由濃轉淡,漸漸消失。
白牆成了普通的牆。
溫霜白和謝子殷放在腰間的玄天鏡同時震了震。
面色蒼白還有些晃神的兩人意識到什麼,剎那間清醒,呼吸皆是一滯。
溫霜白看向謝子殷,一切皆在不言中:「!!!」
謝子殷回以淡淡一笑,把書架推回去。
溫霜白抱起一旁睡死了的四百塊就準備離開。
可還未走到門口,溫霜白和謝子殷腳步就是一頓。
門外,有人。
-
兩人一豬當即滾入床底。
嘎吱一聲,木門被推開。
沒有腳步聲,但溫霜白的視野範圍內,緩緩浮現一雙老舊的藏青色布鞋,還有熟悉的長衫衣擺。
布鞋往床的方向走,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溫霜白屏住呼吸,一手死死捂住懷裡小豬的嘴,一手朝一旁探去,剛伸至一半,謝子殷便輕輕抓住了她的指尖。
好冰的手,還有微涼的汗意。
所以看著面上鎮定,行事有條不紊,其實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緊張嗎。
謝子殷怔了怔,修長的手展開,和溫霜白十指相扣。
布鞋在床邊停了下來,刷地一下,一張鬼臉赫然出現在兩人眼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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