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灃皺眉:「什麼事?」
溫霜白愈發小聲:「彩緣樓目前生意確實可以,但還沒回本呢。女兒建彩緣樓,和門派賒了三千萬,和我們青州錢莊借了五千萬……」
反正青靈山給錢的事,今年是第一回,知道的人很少。
溫大灃更是不可能知道的,那不就隨便她編?
「什麼!」溫灃嗆住了,咳得滿臉通紅,「八千萬?!」
「噓噓噓!」溫霜白忙豎指在唇間,「爹您小聲點,這事可不興往外傳。」
「你個不孝女,你是怎麼敢的?」這可是八千萬啊!
溫霜白一臉無辜:「爹您不是說,欠點錢沒什麼,拿錢生錢才最快嗎?」
這是當年,溫灃從大徒弟那拿錢,大徒弟勸他別賭時,他糊弄徒弟的話……
溫灃被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看著面前的女兒,心想這不孝女果然生來就是個討債鬼。
他知道,他女兒以前也沒少賒錢買漂亮衣服什麼的。
現在好了,一借就是八千萬,比他這老子還膽大。
「您看,這不彩緣樓生意不錯?等女兒在大比中拿到好名次,以後彩緣樓生意只會越來越好,很快就能賺回來的。」溫霜白開始畫餅,「女兒現在手裡雖然沒錢,但沒關係,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熬到比試結束那便是滔天的富貴,到時候,您只要等著享福就好!」
溫灃陷入沉思,沉默地喝著酒。
也是。
他也是器修,他看過彩緣樓煉製的法器。
溫灃是真心覺得,他女兒這彩緣樓,日後定當不一般。
不得不說,他女兒這點還是隨他這個爹的,有勇有謀,夠豁得出去。
等他女兒和徒弟有錢了,他們三個敢不孝順他嗎?
畢竟血濃於水,恩重如山。
父女倆你一大杯我一小口,溫霜白嘴甜,哄得她這個便宜爹龍心大悅。
酒過三巡,其實沒喝多少的溫霜白醉醺醺地站起來,顛三倒四地和被灌多了、正趴在桌上打著酒嗝的溫灃說:「這、這醉仙樓怎麼回事!醉仙鵝、醉仙雞、醉仙鴨燒了那麼久還沒上!不、不知道我爹要下酒嗎!豈有此理!爹,您,您等等,女兒,催他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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