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四濺,陸嘉垚直接被推倒在地,然後二話不說,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陸三土!」沈鶴風瞬間衝來,一把捧起陸嘉垚的臉,公報私仇捏了好幾下,開始哭喪,「三土你怎麼沒氣了,三土你怎麼就這麼死了。三土啊,你死得好慘啊!!」
城主府士兵:「??」
什麼玩意,他都推了一下而已!
還沒等城主府的士兵從莫名其妙的碰瓷現場反應過來,李灼華一拍桌,鎏虹劍當即出鞘,就朝他一劍戳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敢打死我師弟!一命償一命,拿命來!」
「你們……」那士兵只來得及說了兩個字,便被李灼華一劍穿喉,他捂著脖子倒地,「你們……居然敢、敢……」
「張三!」其他士兵大呼,終於反應過來這群人來者不善,立馬圍毆過來。
李灼華屈指一彈鎏虹劍薄卻銳利的劍身,感慨道:「這麼久了,我!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出劍了!」
話音一落,如魚游入大海,紅衣劍修不退反進,主動迎上士兵們,酣暢淋漓地沙沙沙。
灼華劍招殺氣凜然,她不怕受傷,不怕疼,不怕血,且見血愈興奮愈瘋。
有這麼個大殺器在就算了,她還有個專攻人下三路的師弟在一旁興致勃勃虎視眈眈,還有個詐屍復活的師弟在見縫插針處理漏網之魚。
三人合作,打得城主艦上的數百名士兵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快,快,這幫人來者不善,快喊執事和統領!!」
與此同時,執事房裡。
執事大人已經脫了盔甲,一步步朝溫霜白逼近:「丫頭,快出手,快讓大哥看看你的實力。」
溫霜白一邊在房裡躲來躲去,一邊無奈道:「哥,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執事大人本來還挺喜歡和小丫頭玩這種你逃我追的遊戲,可真的當他怎麼捉都捉不到溫霜白時,他煩了,以洞虛境中階的修為喝道,「賤婢,都跟我到這了還裝什麼清純!和我雙修是你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要不是我最近一直在神詭峪這一帶往返,你以為輪得到你上我的床?!」
聞言,溫霜白縮在牆角,低著頭不動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逼我罵你才聽話,你說你賤不賤?」執事只以為對方被自己的實力震住了,走過去,伸手就朝溫霜白的胸口抓去,「好好伺候我,我可以破格提拔你當城主府侍婢……」
可突然間,就在他的手離溫霜白一拳頭距離時,就怎麼都無法再往前,前方像是隔著一層他拼盡全力也無法突破的屏障。
低著頭的青衣女子忽而唇角勾了勾,她抬起頭,臉還是那張臉,可與先前的氣質完全截然相反。
溫霜白
閒閒往牆上一靠,雙手環胸,眉眼嘲弄道:「你們城主府的執事都像你這麼廢物的嗎?」
原本在他們六人的計劃中,此行估計會比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