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順利,距離成功就差最後一步了!
和紅色大光球里的姐姐們歡呼打氣,然後安哲抬眼,就看到了院長依靠著倚在最後一步翻牆而出的大樹下。
一邊抽菸一邊看著他冷笑,眼神銳利得嚇人。
「出息了哈,讓老葛去逮人,就這都沒嚇住你們。」
咻的一聲,安哲身上圍繞著的黯淡紅光猛地一閃。
仿佛接觸不良般,安哲身上的紅光閃爍了幾下,而後剛才還和他聊著天的張柔瞬間沉匿。
接著使勁下沉,使勁下沉,一直沉到了紅色光團最底下的位置,心虛而又慌張地吐著泡泡。
安哲:「……!」
外出翻牆未遂還被直接逮到了!
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安哲想了想,表情乖巧地問道。
「如果我說,我是出來散步的,院長您信嗎?」
聞言,院長深深地嘆了口氣,她吐了口煙,隱藏在煙霧後的臉龐帶上了點落寞。
「不愧是她教出來的,連被逮到時胡謅的藉口都一模一樣。」
院長將手上剩下的那點菸一口氣吸完,接著將還燃燒著的菸頭在身旁大樹上按滅。
安哲眼前一花,發現自己來到了間寬敞但有些微亂的辦公室里。
身前,院長老太太正目光銳利地審視著他,讓安哲下意識地泛起了來自學渣的心虛與敬畏。
他下意識地後退半步,有東西觸碰到了他的小腿,來自靈魂深處本能的熟悉感飄過,安哲下意識坐下,發現自己坐在了軟軟的真皮沙發上。
「……心虛成這樣,看樣子也是個沒好好學習的。」
老太太言辭犀利地點評,表情眉眼間滿是嫌棄。
「手術做成那樣,也太糙了,最後的縫合是誰教你的?怎麼能縫成那樣。」
聞言,為了節省血嫁衣的CD,保證每場手術都能有指導,將手術做完後就提前收回技能,確實是一通瞎縫的安哲羞愧低頭。
在他的意識海里,指導安哲進行手術,似乎還被院長當成了安哲老師的張柔比安哲還要羞愧。
她使勁地往紅色大光球底部擠,尷尬羞愧得整個人都快冒煙了。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尷尬,安哲的腦袋也越來越低,院長老太太使勁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帶上了點隔代親。
「算啦,你讓她出來,我跟她好好談談,帶學生放養也不是這麼放的,怎麼能把學生教得偏科成這樣呢?」
安哲張嘴,下意識地想要辯解,但對上院長犀利目光的那一刻,從未體驗過的,仿佛教導主任般的壓迫感鋪面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