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教團這群以能打出名的神經病瘋子,之所以能和噩夢委員會那群心思陰毒的陰溝老鼠合作,不就是圖噩夢委員會暗搓搓和系統勾搭上了,總能掌握很多來源莫名的內部消息,進副本之後總能獲得各種助力嗎?
結果現在倒好,以開掛和發育快出名的盟友,碰上對面的神經病後掛就不靈了。
一通操作下來不僅發育得沒有對面快,還被對面發育起來的小變態反收割了一波。
要不是因為自己帶隊打不過對面那個小瘋子,為了通關被迫維護岌岌可危的盟友關係。
翁浩瀚都想揪著婁欒的領子,冷笑著抽他一個大逼兜再問上一句陰陽怪氣的經典台詞:
「怎麼,你們掛是公的,他的掛是母的,公的碰上母的,就擺爛失靈了唄?」
雖然翁浩瀚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和涵養,沒有當面把嘲諷和質問甩到噩夢委員會的臉上。
但他的表情到底還是沒收住,或者說沒有當面嘲諷已經是他給噩夢委員會臉了。
婁欒臉色陰沉地掃了翁浩瀚一眼,深呼吸中在心裡狠狠記了一筆,終究還是沒有當面翻臉鬧掰。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現在怎麼辦還用我教你嗎,咋的局勢都爛成這樣了,你不提前動手還想拖?」
面對婁欒的陰沉詢問,剛猛灌了一大口水,勉強把心中邪火壓下去的翁浩瀚繃不住了。
「啊對對對,拖,你就繼續硬拖,拖到對面滾雪球發育起來,拖到對面每人人手一個六神裝,拖到對面衝過來直接一刀一個把我們全宰了!」
「然後你死後陰沉不散的怨靈飄到你們委員長面前,大聲喊著『委員長我好慘吶』『嗚嗚委員長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嗚嗚嗚,嗚嗚嗚……」
「然後你們委員長天降神威穿進副本里,一巴掌把那個小變態和守夜人的幾個全拍死,這樣你就爽了?你是抖M嗎,非得被砍死才高興?」
「……翁浩瀚!你他嗎是吃槍藥了嗎,會不會好會說話??」
被翁浩瀚騎臉嘲諷成這樣,婁欒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下去了。
更何況婁欒脾氣本就不好,性格糟爛得一批,忍無可忍地將桌子一掀,婁欒發狠說道。
「你要是不想合作了就直說,我們帶隊分開,今晚就直接開打!」
「我也,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狠狠地搓了把臉,翁浩瀚無視了婁欒看來的陰沉目光,扭頭向窗外看去。
看著窗外一點一點暗淡下來,雖不明顯但還是在變化著的天色,翁浩瀚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疲色。
「儘快動手吧,今晚就提前引爆,我知道現在時機還不對,但我總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並且這預感還在逐漸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