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闆,包滿意的!」
「不是……」
牙疼地嘆了口氣,老葛扭頭,向不知何時起悄默默過來,站在他身旁目送著安哲出去的老隊長身上看去。
「能行嗎,我總感覺要出事。」
面對老葛的委婉開口,老隊長淡定得不行。
「不用擔心,院長到時候會在旁邊助(圍)陣(觀)的。」
「那就好。」
抬腳將跑過自己腳邊的老鼠踩死,老葛惆悵背手,一時間只覺得自己這兩天嘆過的氣比前半輩子加起來都多。
「有院長她老人家壓陣就好,我們梅良心醫院對外的口碑已經很差了,好不容易經營出了一點名聲,可不能讓這小子幾場手術下來,把我們妖魔鬼怪的名頭給錘實嘍!」
「哇,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嗎!」
梅良心醫院外的小樹林裡,安哲穿著身上的白大褂蕪湖一聲,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這副本進的,感覺都快趕上我之前報班上學時候的感覺了,真坐牢啊……」
「報班?安哥你也報過班嗎,考什麼的?」
很少聽安哲提起過自己曾經的過往,偶爾提起過一嘴那消息也是一次比一次勁爆。
對安哲那「徒手爬樓找吃的」和「擰死人腦袋當球踢」的硬核操作震撼至今的李祥聞言,好奇探頭,興奮地搓了搓小胖手。
「是考公考研還是考編?」
聞言,精神放鬆下來後整個人也變得活潑了的張修謹探頭,也好奇地參與進了話題里。
「沒想到安哥你看起來這麼……呃……隨性自由追求灑脫的一個人,也會有這麼接地氣和質樸的時候。」
張修謹本來想說「癲癲的」,但他擔心安哲聽後有些不爽,隨手給自己開玩笑的一拳後自己變得「腫腫的」。
在安哲那迷惑性十足,不開口開打誰也想不到會瘋成那樣的漂亮小臉蛋上掃過,張修謹清了清嗓子,被這瓜釣得心裡癢得不行。
「還是說,國企或者事業單位?」
「唔,差不多叭?」
安哲歪頭思考了一下,也弄不清他們末世基地里的正式職員是哪種配置。
「但最可氣的是那人是個騙子,騙我說他有獨家秘籍和內部資料,帶我去小黑屋裡坐牢一樣學了幾天狗屁不通,一看就是隨手撿來的小畫本,最後憋不住了想對我動手動腳潛規則。」
「……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他打了啊,他身板脆脆的特別不經打,邦邦兩拳就瘋狂飆血,嘎的一聲就暈了過去,廢好大力才把他搶救下來。」
「昏迷前還一直罵我,說我是鄉下沒進過城的土包子,連他是誰都不知道還想考那個職位,讓我好好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