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要不是為了維護自己最後一點搖搖欲墜的人設和矜持,此時此刻的嚴嵩也很想罵上這樣一句髒話。
臥室里,聽完安哲今晚這復(浪)雜(到)波(飛)折(起)的一系列行動嚴嵩忍了又忍,嘴巴還是沒忍住輕輕地動了幾下。
無聲罵了幾句髒話出來。
「所以……」
看安哲坐在單人軟沙發上晃著小腿,悠閒不已臉色紅潤的樣子。
盤算了一下,發現進副本不到三天的時間,安哲已經把噩夢委員會和至暗教團兩支共計12個人的隊伍,玩到一殘一團滅,殘的那個也只剩下了兩個人這一悽慘境地的嚴嵩深吸一口氣。
怎麼感覺和外面的兩個比起來,屋裡的這傢伙好像更像是個反派的樣子……
「所以什麼?」
仰頭噸噸噸將嚴嵩遞來的恢復藥劑喝掉,安哲一邊問著一邊咂了咂嘴。
有一說一,感覺比羊舌凌塞給他的好喝,至暗教團那邊發下來的一股怪味,差評。
「所以你喊我進來到底是為了幹什麼的?」
嚴嵩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腦袋現在突突地疼。
「你已經快一天都沒有睡過覺了吧,不困的嗎?」
「噢,我回來的時候在車上睡了一會兒,不太困的。」
安哲擺了擺手,表示這些都是小事。
「以前外出探險的時候外面太危險了,連著幾天不睡都是常有的事,用精神力熬一熬就扛過來了,早就習慣了都。」
就這麼隨意地說出了對現代人來說極為嚇人的話,安哲搓著小手,滿眼希冀地向嚴嵩看去。
「還記得我們一開始的目的嗎?」
「記得,我是來狙擊噩夢委員會和至暗教團精銳小隊,替我死去的工會成員報仇的。」
嚴嵩認真點頭,但看向安哲的眼神終究還是忍不住帶上了點疑惑。
「你的目的是……?」
他隱約記得,這傢伙一開始的目的好像不是單純殺人來著。
「搞清楚這群傢伙窩在這些副本里來來回回的,是幹什麼的呀!」
安哲看了眼嚴嵩,給他遞了個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差的嫌棄眼神。
嚴嵩:「……」
他怎麼沒看出來這傢伙奔著這個努力過。
「所以……」
嚴嵩還是有些跟不上安哲跳脫的思路。
「所以你是想說什麼?」
「就是想問問,你那邊查出來他們進副本是幹啥的了不?」
安哲眨了眨眼,表情帶上了點羞澀。
「一個不小心,人好像快霍霍完了……」
都出來當壞蛋了命怎麼還這麼不硬的?
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