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嘆了口氣,盯著越明煦的目光幽幽。
「這是我崽,孩他媽剛塞給我的。」
「怎麼,你有意見?」
越明煦:「……」
越明煦:「……?」
越明煦:「…………」
「大人,我錯了,對不起。」
[?????]
[剛才發生了什麼,寶寶你不就是暈了一下嗎,怎麼突然就有崽了??]
[???你的崽是這隻胖章魚?寶寶你的寶寶怎麼還跨物種了?懵.jpg]
在安哲瞬間炸開的直播間與滿屏的問號中,越明煦乾脆利落地給眾人表演了一波滑跪。
越明煦捂臉,覺得今晚的自己一定是被下了降頭。
不應該啊,怎麼今晚感覺做什麼事都很不順利……
在越明煦懷疑自我的目光中,安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將「你完蛋了,我已經記住你了」這幾個字寫在臉上,安哲順著嚴嵩拉他的力道從地上起身,看向小章魚的表情很是發愁。
「這玩意要怎麼樣?」
「不清楚……你餵點魚或者小蝦試試?」
嚴嵩面色自如地應答。
經過這兩天跌宕起伏的刺激經歷,嚴嵩現在不管心裡有多吐槽,面上始終維持著一片平靜。
哪怕是小夥伴突然昏迷過去之後手上多了只小章魚。
哪怕是小夥伴指著小章魚,笑呵呵地說這是娃他媽塞給自己的崽。
哪怕……
不是。
目視著安哲對他的話樂呵呵點頭,笑著說「好噢,等下有空了我餵點小蝦米試試」的樣子。
嚴嵩眼角微抽,平靜的表情帶著點割裂。
那可是章魚,章魚啊!
你們沒誰覺得不太對勁嗎,就都這麼順利地承認下來了?
嚴嵩掃了眼越明煦,發現這傢伙為了彌補自己先前的口出狂言以及對上不敬,甚至開始閉著眼睛瞎吹,說大人您和這小章魚長得真像,一看就是親父子了。
面對這越來越離譜,不知何時起好像癲得厲害的世界,嚴嵩繃了一晚上的臉實在沒忍住,幽幽嘆了口氣。
「來來,嘬嘬,小黑,叫叔叔。」
「……唧!」
安哲將小章魚舉到了嚴嵩面前,樂呵呵地帶它認人。
面對安哲這絲毫不走心的「小黑」名字,小章魚猶豫了幾下,抗議地「唧唧」出聲。
「啊……你不想叫『小黑』?那叫『小金』也行……不對,你皮膚是黑色的,『小金』應該是你那個兄弟的名字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