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點,你是想給我回禮嗎?」
「嗯,我們是朋友。」
「好,我會好好對它的。」
陸銘發現林琅發了半天呆,坐下後也不喝酒,菸蒂都快燒到他手指了也沒見他抽一口。
「林總,你怕我也在酒里下藥啊,我要是對你有什麼特殊想法,你能防到今天嗎?」
「去你的,我在想事情,況且……」
林琅漫不經心掃了他一眼:
「你要是對我有什麼想法,脫光了爬我的床試試看。」
「靠,別整得那麼噁心,老子是直男,最討厭你們這些死給,是個男的都想入非非。」
「哼,那你可想錯了,我話還沒說完,你這樣的就算脫光了躺我床上,我也不會有半分興趣,我也不是是個男的都能看上。」
陸銘打嘴炮打不過他。
「說真的,你想怎麼處理李總那個老傢伙,想多占點便宜可以明說啊,合同還沒簽大家可以商量,玩這種陰招是不是想逼你就範。」
林琅默了一瞬。
李淮海的貨想委託給他們公司幫忙管理,本來是雙贏的事情,他們公司已經把持著大部分的物流產業,雖然之前合作的都是大型的商超,不過有錢大家可以一起賺,蠅頭小利多了也是一筆樂觀的收入。
這個老傢伙平時談生意可能習慣了這種方式,合作的人幾乎都吃這套,吃飯喝酒再點幾個美人,酒桌上就能把生意敲定。
然後帶著他安排好的人春宵一度,這樣還能牢牢把這層關係鎖住。
林琅卻是出了名的不近美色,他雖然沒明說自己喜歡的是男人,但是生意做的久了,都聽過他對女人不屑一顧。
有想法的人都在猜他喜歡的是開後門,不過去了好幾次商務局也沒人成功給他身邊安排人,一來二去那些人也知道他習性。
應酬就只安排兩場,不再約到亂七八糟的地方。
李淮海這個老東西倒是精明,居然想出在酒吧就給他下藥。
林琅也沒防備他這一手,所以吃了個悶虧。
「既然人家覺得我這座廟太擠,那還是不耽誤大佛自己去找棲息地。」
陸銘聽出林琅這是想在豐城把他的貨都踢走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求情,雖然這樣一來林琅會欠同行一點人情,不過他家公司家大業大,擠點油水出來滋潤別人也傷不了什麼皮毛。
「不過說真的,你那天沒睡李總安排的人,那你怎麼渡過的,不會是自力更生了一晚上吧?」
想到那個場面陸銘還邪笑了好幾聲,一想到林琅吃了藥連個幫忙解決的人都沒有,怕是皮都搓掉了幾層,要不等會約他一起上廁所看看。
林琅對猥瑣的目光很敏感,陸銘那雙渾濁的眼睛一看就是在意贏什麼骯髒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