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聞到了,是童年的味道,青青草原的芳香!
——寶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裴謹言好歹是你的正牌未婚夫,你怎麼把人家的頭髮染成綠色?
高挑的青年倚靠在門邊,暗夜似的眸中,倒印出少女被白虎撲倒的畫面。
兩個人動作間的親密無間,白虎身後長尾暴露內心的愉悅甩動,通通都被收入眼底。
還沒有忘記,假裝男孩的未婚妻來到男校是為了什麼。
看著夏沫身上的傷口,裴謹言瞳孔縮了縮。
「我不是說過,學校的任務你不需要頂上,校方已經承諾過,屬於你的那份會通知我來完成?」
見夏沫低頭看著地板不說話,裴謹言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見了他,連話都不說,在外人面前倒是活潑。
「罷了,既然學校任務已經做完了,少爺,過來,我帶你回家。」
「真是不巧,學長。」
西羅爾見狀,恢復人形,將成功止痛的夏沫扶起,輕挑了眉,「我剛剛承諾了夏沫,要親自送他,你忙你的去吧。」
空氣一陣冷寂。
裴謹言完全無視了西羅爾的存在,無比溫柔地對夏沫笑了笑。
只是配上那雙冰冷的眸,怎麼看,怎麼像是逮到丈夫私會情人的原配正室,陰陽怪氣。
「少爺,是今天謹言親手為您穿上的鞋子不合腳,所以才導致了您行動不方便,在我的三催四請下,一直沒能過來嗎?謹言真是罪該萬死,居然沒有及時發現。」
不等夏沫回答,他長腿一邁,幾步就跨上台階,伸手將少女打橫抱起,長睫冷肅。
「回去之後,我會向少爺請罪的。」
「等等,」西羅爾反應過來不對勁,一把按住夏沫的手,不讓人走,他還是頭一回這樣被人無視,「什麼意思?你是沒聽見本殿下剛才說的話?」
「本殿下說了,今天由、我、來、送、他。」
「少爺的衣食起居一直是由我來負責,這種小事,實在不、必、麻、煩、皇、儲、閣、下。」
「呵,你在教本殿下做事?」
「殿下開玩笑了。」
見說了半天青年都沒有相讓的意思,西羅爾恍然嗤笑。
「虧我以前還為某人打抱不平,覺得是嬌氣的小少爺頤指氣使,沒想到,原來是有人上趕著當狗,怪不得慣成這樣。」
「看來是我冤枉夏沫了。」
這話里的意思,堪稱羞辱了。
可裴謹言卻沒有絲毫怒色,語氣平靜至極。
「那也比有人搶著想當狗,都當不上的要強。」
——哇哦,攻擊性好強。
——咳咳咳,好濃的火藥味兒,熏到我的鼻子了,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許了哦。惹到我,你算是惹到棉花啦。
——嗆的嘞。
——沫沫老婆露出來的胳膊好白好軟,我親親親親親親……
「小白臉,你倒是說句話呀。」
「謹言一切聽從少爺的吩咐。」
忽地,兩個男人都扭頭看向了被夾在其中的少女。
一個冷然如冰,一個暴怒似火,如同水火相斥,水火不容。
空氣中,火藥味兒十足。
催促的聲音近乎重合。
「夏沫,你到底要誰?」
「少爺,你來做決定。」
夏沫:「……」
那個什麼。
她兩個都不要,行嗎?
可惜,兩道盯著她幾乎要冒出火花的目光,都告訴夏沫不容拒絕的兩個大字【不行!】。
龜龜的小腦袋瓜飛速運轉。
西羅爾只是上學才會見到的同桌。
裴謹言可是以後會把她切成上百塊,家裡雞蛋都給搖散黃,螞蟻窩都得用熱水燙的大反派……
夏沫皺著眉頭猶猶豫豫許久。
心中的天平產生了傾斜。
相比起仍舊難搞的裴謹言,已經確定能拿到血液的西羅爾,就少了些許威懾。
雖然,少年皇儲在三年後會成為更加可怕的暴君。
夏沫一點點抽回了西羅爾緊緊抓住的手。
「抱歉,西羅爾,既然有人來接我,就不麻煩你了。」
第15章 嫉妒
一路沉寂。
這一天發生了不少事,夏沫累的不得了,加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西羅爾在被她拒絕後,那雙漂亮的眼睛,浮現出失望的眼神。
夏沫垂著頭,被愧疚掩埋,整個人都有些蔫噠噠的,沒精打采。
而裴謹言也不知是否看出了女孩的垂頭喪氣和別人有關,微抿著薄唇,沒有開口,周身冷氣瀰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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