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非常好。
他問他的,她答她的,驢唇不對馬嘴,卻意外對上了。
符霄被她的回答嗆到,不知所措的接連咳嗽幾聲,又看到她直白的眼睛,緊接著耳朵肉眼可見變得更紅了。
他眼睛一下瞥向別處,又僵硬地摸了摸鼻尖,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我沒問你這個。」
真不是想問這個?
騙鬼呢。
池黎才不相信。
她看著那人紅到耳尖的耳朵,故作從容的表情,以及那張死不承認的比鴨子還硬的嘴,更覺得符霄這人比她想的要有意思的多。
嗯,好像還很純情。
本來池黎還有點繃著,生怕不知哪句話讓他占了上風,這下看來是沒必要。
她也靠到牆上,說:「嗯,是我主動跟你說的,我覺得你會想聽。」
「……」
「……」
「……」
符霄完了,他腦子裡在放煙花。
下午決定打直球的那位,現在稀里糊塗的不明白到底是誰在打直球,本來計劃好的那些話全然沒了用武之地。
毫不拖泥帶水,那樣明白又具體。
她真的太懂怎麼抓人情緒。
話說的像小別勝新婚,莫名有種兩人剛親完的膠膩。
你看吧,我就說她心思不單純!
符霄被她這句話沖的極其不好意思,從脖子紅到臉頰,整個腦袋像一顆熟透的番茄。
他應付似的小聲嗯了一聲,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完了,竟然被她一句話就輕鬆拿捏,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狼狽過。
於是他頂著他那個紅透剛剛開機的腦袋,別彆扭扭的換了個話題。
符霄:「……你最近作業很多?」
池黎想了想:「嗯,是挺多的。主要是被罰的比較多。」
符霄:「被罰?」
池黎點點頭,不怎麼在乎地說:「因為逃課。」
這事說來話長。
自從上次張慶他們晚上偷摸下山,被侯超航碰見卻沒採取任何懲罰措施以後,這群學生越發猖狂,不僅下山偷玩越發放肆,逃課現象也越來越惡劣,甚至有時候出勤率不達一半,就連一向脾氣好的老師都忍不住發了火。
眼見他們越來越鬆散,侯超航越發無法應對,索性「一張狀紙告到中央」,上級因此動怒,給予了侯超航「處置」他們的權利。出於雙重保障的目的,沒過幾天,又下來了一份名為「夏令營行為準則」的規章制度,真應了王樂森說的侯超航要攢大招那句話。
於是這短短一份文件,直接把池黎這群人束縛住了。
可他們哪是省油的燈,儘管被罰也不老實,該玩的還是玩,不想上課還是逃。所以大禍小禍一起闖,零零總總加起來,池黎被罰了不少。
池黎不聽話歸不聽話的,但挨了罰她會受,就像侯超航罰了她那麼多張速寫,她也一句沒頂照樣畫了。
池黎:「余揚更慘,他還有個三千字檢討。」
符霄:「為什麼?」
池黎:「你忘了他那天給誰打電話了?」
符霄:「哦,難怪。」
符霄想了想問她:「那他這算不算公報私仇?」
池黎當時還沒想到這個層面上,經他這一說,她覺得應該算是。
說到這,符霄似乎想起來點什麼,他問池黎:「你和我一起出去那次也被罰了嗎?」
池黎說那次沒有。
符霄點了點頭,舒一口氣。
「你上次和侯超航聊了什麼?」
正好提起這件事,他不說她也要問的。她真的好奇。
符霄回她:「沒聊什麼。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打過一次球,沒什麼交情。」
「沒什麼交情還一起打球?」池黎不解。
「球場上恰好碰見了,朋友叫的。」
符霄頓了頓,又拖長調子哦了一聲,似是突然想起來說:「那次我贏了。」
池黎:「……」
確實如符霄所說,那晚他和侯超航確實沒聊什麼。男人嘛,都好面子,兩人說的全都是面上的事。
反倒是侯超航心理活動比較多。
那天他本來是等池黎的,也確實等到了,但沒想到後邊跟著個符霄。侯超航看見他倆一起進來,那一瞬間衝擊力還是挺大的。
他不知道符霄在這,也不知道符霄為什麼在這,反正照情況看來他和池黎是一起出去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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