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了什麼?
為什麼提前讓我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媽媽為什麼從來沒有回來過?
她在做什麼?
你們在做什麼?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
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嗎?
伏苓死死咬著牙。卻還是只問了一句:「……為什麼要練劍?」
短暫的沉默過後,伏懷出聲:「為了讓你能活下去。你太小了,很多事情你都不會明白的。你只需要知道,爸爸媽媽不會害你。」
「伏苓,站起來!」
……
天空陰沉沉的,血紅色的光代替了夕陽,程承下意識邁了一步,踩到了一攤粘膩。
他愣愣地往下看去。
是血。
他有些僵硬地抬起頭,再次看到了那張讓他恨之入骨的臉。
王瞻腳踩著程商的手,重壓之下,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入耳。
程承死死盯著趴在地上的人,聲音喃喃:「……哥。」
因為疼痛,程商死死咬著牙,被利器捅穿的胸口微弱起伏,鮮血橫流。
身後,是家人的屍體。
一向乾淨整潔的屋子在此時布滿血跡。
被壓在血泊里的人抬起頭,對上了程承的雙眸:「程承……快走!」
他用盡力氣,喊出了最後一句話。
王瞻笑得嘲諷,直接一擊將他腦骨震碎:「喊什麼?你弟弟也跑不了。」
……
「九萬。」
「碰。」祝無憂扔了塊牌,笑眯眯地伸出手:「給錢給錢。」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老是你贏。」桌上其他三人紛紛擺手。
祝無憂瞪大眼睛:「輸了就不玩了?你們什麼牌品嘛。」
她鼓了鼓臉,又道:「要不我們打牌?鬥地主炸金花摜蛋,我都行!」
「我們玩簡單點的,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早就知道祝無憂牌技的幾個女生連忙轉移話題。
再跟她打下去她們就得打破產了。
祝無憂也不生氣,只要有人跟她玩,玩什麼無所謂:「行啊。」
那些小女生又開始興致勃勃地洗牌。
祝無憂突然一愣,意識到這是幻境。
不是,這幻境是來誘惑我的?
她還沒開始控訴秦磊對她的不尊重,下一瞬,身處的場景就變了個模樣。
祝無憂抖了兩下,哭喪著臉:「要不還是打牌吧。」
「憂憂,收拾一下準備進學校咯。」
「……」祝無憂更喪了:「我能不去嗎?」
末世八年了,她都快忘記這個曾經的噩夢了。
祝母笑著點了點祝無憂的額頭:「小小年紀怎麼能不上學?」
見祝無憂還是皺著一張小臉,祝父笑了笑,將車速減慢了些:「或者我們給憂憂請個假,咱們去打牌啊?」
他們倆向來提倡快樂學習,比起天天苦著臉去上學,他們更願意找點時間給祝無憂請假出去走一走,做她喜歡的事情。
打牌也沒什麼不好,只是一種娛樂方式。
祝母其實也是這個想法,但還是瞪了他一眼:「她這么小就天天想著打牌都是你慣的。」
祝父也不惱,笑著反駁:「你不是也天天上牌桌?」
夫妻倆做著小本生意,賺來的錢足夠養活一大家子。
於是在工作之餘,他們會去牌桌上搓兩局。
時間長了,祝無憂也學會了些,牌技甚至隱隱超過父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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