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大我一屆，禮儀廉恥怎就那麼差勁？」
被內涵的慕流川：「……」
他把靈器扔給蘇悅檸？
扔？
那是用的功法招數好不好？
甩出一把扇子，於半空中旋轉，對敵方造成割喉等致命性的傷害。
不管一擊命不命中，扇子的餘力都會推使它迴轉，迴轉到他的手裡。
百試百成功的招數，在剛剛莫名的失效了。
他的扇子，沒有回來。
反而在敵對人的手裡。
被暴力的對待。
慕流川心頭滴血。
玉骨扇的內部遭受毀壞，近乎毀滅性的損害，即使他拿回來送去修補，靈器也發揮不出先前的威能了。
玉骨扇，廢了。
他怨念橫生，恨不得把始作俑者抽筋扒皮。
「蘇悅檸，你好樣的，當著我的面毀壞我的靈器。」
「我要讓你承受我承受過的兩倍苦楚！」
蘇悅檸吹了吹圍繞著手指的靈力，「能不能別話多？」
「要打就趕緊上，別逞口頭之風。」
「……」
慕流川處於玄妙境界，天賦加持，恢復能力比通風境界者要快上不少。
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三分之一，但依舊流著血。
骨頭被肉芽覆蓋，血與肉交織，看起來還是很模糊。
他點了穴位止血，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低層次的扇子武器。
一把、兩把、三把……
直到拿出九把才停止。
這些扇子都是紙扇，正反兩面寫著剛猛大氣的毛筆字體。
將扇子交錯展開。
無形的殺戮之息，遊蕩開來。
人處在其中，恍若滄海里的一粒塵埃。
渺小又無助。
黑色的字，從紙扇上「跳出」。
凌亂排列。
一排一排的繞在慕流川的頭頂上。
慕流川抬起右掌，掌心與黑色字體貼合。
黑色字體整體沒入他的肉里。
他的雙眸，布滿了紅血絲，凝聚著殺戮的冷血。
指甲凸出，變得尖銳，黝黑的四周，泛著點點血色。
隨著黑色字體全部沒入。
他全身的皮膚都換了個色。
如漂白後的紙張，呈現僵硬的死白。
皺巴巴的貼在身體上。
比一塊布的褶皺還要「豐富」。
瞳孔是深邃的紅，像極了民間各戶人家門前掛的燈籠的顏色。
慕流川的胸口處的傷口，被加速著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