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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影不被允許出門,一旦流露出這個念頭,楊清磊就會將他鎖在臥室里,留下一天的食物和水便離開了。等到天黑才放他出來,將掙的錢全都給柳影,帶著疲憊去廚房裡做完飯。

柳影問過他去幹嘛,但楊清磊只是冷冷得斜他一眼,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這時節病倒大概是累壞了。

「花大夫,給你。」柳影將濕毛巾遞過去,焦急地望著。

花溪這會兒抱臂站在一邊,垂睫思考著開什麼藥,被叫住時明顯一怔,有些驚訝:「我是個瞎子,看不見。」

柳影伸著手沒有收回去,擔憂的著急道:「花大夫,你幫清磊敷上吧,我什麼都做不好。」

花溪蹙了下眉,沒多說什麼,抬手在空氣中摸了摸。柳影上前一步遞到他手下,見花溪拿起來疊了疊,又摸索著坐回床沿,探尋著哪一邊兒是楊清磊的頭。

段嘉瑞看著自己媳婦兒在別人身上摸來摸去,心裡不太舒服,要不是知道柳影是個可憐人,他就得懷疑是不是故意針對花溪了。

冷敷就是把毛巾放到額頭上,根本不用講究技巧,還差使一個瞎子動手。

他起身擠在花溪和柳影之間,拉著花溪的腕子落到楊清磊額上,淡聲道:「別摸了,在這兒呢。」

接著他就看到花溪不出意外的放錯了位置,真服了,明知道花溪看不見還差使他。

【宿主,這也是您的攻略對象之一。】

「報一絲,我祖籍山西的。」

柳影也看到毛巾放錯了位置,誒了一聲,想上前去調整。手伸出一半,就撞到了段嘉瑞看向楊清磊厭煩的神情,接著段嘉瑞斜眼看了過來,嚇得他聲音小了很多。

其實段嘉瑞不是看小孩煩,他就是不太喜歡柳影做事的風格,這小孩長大不是個媽寶男,他的段字兒倒過來寫。

柳影害怕段嘉瑞,但還是幫兒子調整了毛巾,心虛的覷了眼專注在思考的花溪。花溪很盡責,不時用手背去感受楊清磊臉上的溫度,比那些想和他睡覺的男人靠譜多了。

他縮在胸口的手攥了攥,鼓起勇氣解開了胸口的扣子,一顆接著一顆。露出一道鼓囊囊的肉線才罷休,讓大片的乳白色暴露出來,大著膽子拉了拉看向花溪的段嘉瑞。

他真不要臉,仗著花溪看不見,用身體勾引花溪的丈夫。

柳影看到段嘉瑞皺了下眉,刻意壓低聲響地向外後退,並且將扣子又向下解開幾顆。他對自己的身體還有幾分自信,那些人總是把玩著軟肉,在他耳邊說他天生就是個讓人操的賤貨。

段嘉瑞回過頭沒有理他,撥開花溪的手臂,讓他離楊清磊遠一些。

【宿主,你這樣很難完成任務,不是說了要從他兒子下手麼。】

「花溪是我媳婦。」

段嘉瑞不予理睬,花溪看不見是一回事,他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況且他另有主意,他是陪花溪幫助弱小的,又不是當著老婆面兒做鴨的。

柳影現在把花溪當作最後的救命稻草,他稍微離楊清磊遠一些,便止不住的恐慌等到楊清磊醒來後會不會失明、燒傻之類的。他太沒用了,不該為了莫須有的尊嚴去堵上孩子的健康。

他抱著胸前的白胖,上前貼近段嘉瑞,維持著正常的聲音:「花大夫,你出診需要多少錢?」

花溪先前就頗具奉獻精神,要個藥本費就行了,但這次他也開不出什麼藥,自然是沒有要錢的意思。唯一麻煩的就是讓段嘉瑞跟著自己大晚上的跑一趟。他想了想,笑著對段嘉瑞道:「嘉瑞,你覺著呢。」

段嘉瑞不動聲色的側身躲開,他明白花溪的意思:「我就是陪你來,都行。有仨瓜倆棗的給了也可以,現在沒錢欠著也行。」

柳影驚異地望向他們,不敢相信這裡有那麼好的人,他鼻腔酸澀:「花大夫,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我去給你們拿錢。」

聽到柳影離開了,花溪張望著去看段嘉瑞,段嘉瑞抬手扳住他的下巴,這才沒對著空氣繼續說話。這會兒他心都快化了,花溪怎麼那麼可愛,寶寶你是個草藥味的小貓咪。

花溪仰著他,摸著他的手臂起身,在他耳邊輕聲悄悄道:「嘉瑞,他們家條件不好的話,就別要他們的錢了,也不容易……」

段嘉瑞欲言又止,靜了幾秒後才在他唇上親了口:「行,都聽你的。」

他爸說了,聽老婆的話能發家。

「那你快去吧,別讓柳哥找了,我跟他交代幾句就可以走了。」花溪笑著推了推他,「今天真是辛苦你啦。」

段嘉瑞的不開心被最後一句話趕走,想裝正經卻忍不住暗爽,嘴角的笑意不自覺的流露出來。就這麼一句誇誇一句辛苦的,能給他哄成春田花花幼稚園的優秀畢業生。

他清咳一聲,低頭在花溪下唇咬了一下才離開:「應該的。」

花溪臉頰微微泛紅,羞澀道:「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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