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傷心。
師無治眯起眼睛,「但我不保證凌霜派沒有這種人。」
這便是答應了。
年茗舟連忙謝天謝地的開了口,「無妨!能給個地方住就行——我要是真在意他們那些說法,那我早就死八百次了!」
宣病有些羨慕這心態。
唉,怎麼他就不行呢。
他太在意師無治的看法了,尤其是殺人的事……
那像一把懸在他脖頸上的刀。
師無治越珍重他,他越覺得恐慌。
「那就這樣定了。」師無治道,「快些找玉瑾來幫你雕刻,刻完回凌霜派。」
他給玉瑾發了個傳音。
宣病察覺出來他似乎有些急躁,蹙眉掃了師無治一眼。
這是真的有事趕著回去處理?
這疑惑一直維持到了師無治把他帶出了門,回了玉瑾臨時給他們安排的房間。
屋裡燃了蠟燭,還有薰香,聞起來很寧人。
宣病甚至還記得,玉瑾對他說,不許貪歡。
他倒想貪,但師無治那不是……不幹麼!
宣病哼了聲,又瞥向師無治,問:「你忙著回凌霜派麼?是那邊有事要處理?」
師無治一頓,沒想到這也能被宣病看出來。
這也有些太敏感了吧?
身體敏感就算了,怎麼心思也這樣細?
師無治無奈的把他抱住,「是,我有一點點事要回去。」
過段時間,可就是宣病的生辰了。
生辰禮……他還得挑挑。
這個擁抱讓宣病心中的不安散去了幾分,他忍不住細細嗅了下師無治身上的蓮花香。
「師尊……」宣病喃喃著,突如其來的問了句:「如果我是個壞孩子,你也愛我嗎?」
師無治一頓,沒懂他為何這麼問。
宣病抬眸,看著他,眼睛裡霧蒙蒙的,還放軟了聲音:「嗯?」
師無治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吃這一套,聞言輕笑了一下,卻不說話。
宣病不滿意了,蹙起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師無治,想咬他鼻子一口。
笑什麼笑!能不能回答問題?!
「多壞的孩子?」師無治攬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強迫他把雙腿分開,勾在自己的腰上。
所幸,屋內也只有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