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亦和製片人輪番上陣，一邊吹捧一邊陪著喝，中途桑亦去洗手間先吐一輪。
導演跟進來，憂愁道：&ldquo這么喝下去能成嗎?&rdquo
桑亦點了根煙靠在那裡壓了壓酒氣，啞著嗓子道：&ldquo今天事兒肯定沒法談，得先把他喝高興了，下次才能正兒八經地談。&rdquo
導演：&ldquo行吧&hellip&hellip你悠著點兒，可別酒精中毒。&rdquo
&ldquo&hellip&hellip導兒，盼我點兒好吧。&rdquo
桑亦煙抽了一半，手機響了，咬著煙拿出手機瞅了一眼，陸文。
桑亦下意識將煙按滅直起身後才接起電話：&ldquo喂，小穆總。&rdquo
那邊遲疑兩秒，語氣不悅：&ldquo又喝酒了?&rdquo
&ldquo能聽出來?&rdquo桑亦詫異，這還沒到大舌頭的地步吧?
&ldquo你在哪兒?&rdquo
桑亦報了個名，懶洋洋靠回去：&ldquo外地餐廳，談業務呢，小穆總又有什麼指示?我這離你遠著呢，可沒工夫陪你瞎胡鬧。&rdquo
穆文驍聞言嗤笑一聲：&ldquo瞎胡鬧?我方才看扣款簡訊，發現這幾天你的消費地點都是在女裝店，請問女裝你都買給誰了?&rdquo
&ldquo你怎麼知道是女裝店?&rdquo桑亦反駁。
&ldquo有些品牌只做女裝，你在裡面消費好幾萬&hellip&hellip難道桑經理現如今是有了女裝癖好?&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桑亦剛想罵人，卻想起這事兒不能解釋，一解釋就說不清了，用別人的錢倒騰，達不到穆文驍要折騰他的目的，他肯定不樂意。
桑亦輕咳一聲，硬著頭皮道：&ldquo是啊，小穆總現如今都愛好摸男團了，還一摸摸一群，我喜歡穿個女裝怎麼了?&rdquo
那邊沉默一瞬後竟是笑了：&ldquo行，挺好，我明白了。&rdquo
桑亦不想再說下去了：&ldquo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掛了。&rdquo
洗手間門被推開，製片人跑進來解褲子撒尿，嘴裡說著：&ldquo我扛不住了，這虞總實在是太能喝了，喝那麼多，一泡尿也不撒，腎真特麼好。&rdquo
&ldquo我再去頂一輪。&rdquo桑亦掛斷電話洗了把臉走了出去。
桑亦回到酒桌上，一看人家虞總那精神面貌，除了臉稍微紅了點兒外根本看不出來。
桑亦對他拱拱手：&ldquo虞總，佩服，佩服。&rdquo
虞總笑看著他：&ldquo你這酒量還是不太行，比不上剛才那個製片人。&rdquo
桑亦搖搖頭：&ldquo確實，主要是胃不行，小時候吃不飽飯糟蹋壞了。&rdquo
虞總哈哈大笑：&ldquo倒是會逗樂子，怎麼樣，還能喝嗎?&ldquo
&ldquo能，必須能。&rdquo桑亦起身給他倒酒，&ldquo肯定給您陪盡興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