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看破了徐來把戲的姜逢:「……」
被污衊了個徹底的小元寶:「???」
呆愣在原地的趙覃風:「!!!」
「你你你!」他顫著手痛心疾首地在徐來和姜逢二人之間徘徊,胸口急速起伏,瞧著像是要立時撅過去,「你們!徐來你個登徒子,你好大的膽子!」
眼見著趙覃風失去了理智要去拔腰間佩劍,姜逢趕緊擋在兩人中間,大喊,「這孩子是我撿的!撿的!」
趙覃風這才堪堪找回了理智,眯起眼睛審視著面前三人,「撿的?」
「當然了。」姜逢咬牙切齒瞪了眼老神在在的罪魁禍首,「這孩子都這麼大了,我跟徐來認識也才一年多,哪裡去生出她來?」
「也是。」趙覃風想了想,覺得都是徐來方才故意誤導他,「都怪這小子,狗嘴裡放不出個好屁來!怪不得我從來都看不上他,逢兒你這眼光不行,沒隨父王。」
姜逢點頭深深同意,「我也覺得。」
「你覺得什麼?」徐來踩了腳姜逢的影子,氣惱問。
「覺得我眼光不行。」
「……」
一行人回了寧王府,趙覃風將徐來單獨叫去了書房。
「你如今也回來了,有赫連胥在手不怕魏國不停戰,蘅川那邊你也無需操心,那如今我便將玉璽交給你。」
說著,他便要從暗格中拿出玉璽,徐來卻抬手制止了,「我回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向岳父大人您提親,聘禮不會少,只要您答應將姜逢嫁與我,整個順陽王府您都可以搬走,至於其他的,我志不在此,這玉璽,還請岳父大人收好。」
「你……」趙覃風看不懂他了,「你費盡周折難道不是為了江山嗎?如今已是唾手可得了,為何卻……」
「我是為了江山,為了社稷安穩,為了百姓和樂,我必須大義滅親,但這皇位坐不坐,於我而言並不重要,我常年駐守蘅川,早已遠離了廟堂,您就算趕鴨子上架,我也不見得能做好。」
「況且,姜逢在蘅川亦大有所為,她開了書肆,又創辦了學堂,雖說如今只她一位夫子,但總會越來越好的,她做的是啟迪民智利國利民的好事,她在蘅川能夠一展拳腳,能夠憑自己的本事擁有一席之地,我又怎麼能因為一己之私而將這樣的女子困於後院呢。」
「她不該成為我的附庸。」
徐來知道趙覃風也有顧慮,他是異性王,若是即位朝中必有頗多阻力,但背後若是有人撐腰,那些朝臣便是有再大的意見也不敢當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