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帝陛下多少還有些不自信,親事沒定,婚期也沒定,生孩子更是遙遙無期。所以他迫切希望她對他予以肯定,坐過去一些問:「蘇月,你對朕的感情不會變吧?」
蘇月眨巴了下眼,沒有應他。
他更不放心了,「你還是喜歡朕的吧?」
女郎覺得他有點煩,「若有變動,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這下他心裡沒底了,抱怨起來,「朕覺得一向是朕對你喜歡更多,你呢,常在敷衍朕,真心換不來真心。」
蘇月蹙著眉發笑,「你日後會不會每日都要問我一遍,喜不喜歡你?喜歡是要放在心裡的,不能總說出來。」
「可你不說,朕就不知道。」他握著兩隻虎頭帽,憂愁地看著她。
蘇月被他鬧得沒辦法了,無奈道:「我不是親過你了嗎,親過就是喜歡你呀。難道你以為我倆是親過嘴的好朋友嗎,你再囉唣,我可不想搭理你了。」
這話倒是沒驚著皇帝,驚著了外面的淮州,淮州被口水嗆了,不合時宜地咳嗽起來。也許以他為數不多的感情閱歷看來,這對帝後的相處是超脫物外的,朝堂上負重前行的陛下,回到家後能得到很多情感的慰藉,這也是人生中的大歡喜吧。
反正皇帝陛下總算是高興了,小心地把虎頭帽捲起來,邊卷邊說:「朕得收好它們,興許明年冬就用得上了。」
走一步看十步說的就是他,剛正式親過一回嘴,他就想好孩子該怎麼過冬了。
蘇月嘆了口氣,無助地望向窗外,開始思考大著肚子能不能管理梨園這個問題。還好內有顏在梅引她們,外還有蘇雲,婚姻和事業都不耽誤,其實有第三條捷徑。
那麼接下來,最強有力的支持者就是太后了,她得好生討這位婆母的喜歡,於是第二天拎上了阿爹給的陳皮,專程往安福宮跑了一趟。
那廂太后抱著禮單每日看一遍,每看一遍就往上添點東西,及到今日,又整整擴寫了兩張紙。
權弈坐在窗口的日光下,正慢條斯理盤弄他的工夫茶,待一煎成,給母親舀了一盞,笑道:「阿娘是打算舉全國之力,給阿嫂下聘麼。先喝茶吧,喝過了再看不遲。」
太后笑著把禮單交給了傅母,偏身道:「先操持你阿兄,再操持你的。我啊,如今是沒有後顧之憂了,他的婚事落准了,你的身子又痊癒了,真是老天開眼,想是你阿爹在天上保佑著咱們一家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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