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說不成了,「我熱得慌。」
這句話令他立刻頓悟,「定是火沒泄完,我有辦法。」
他的辦法就是拿自己當藥引子,極儘可能地引誘她。
她不肯配合,但沒能堅持多久還是屈服了。算了,剛上手,自己也覺得很新奇。對方這個人就像一件有趣的玩具,自己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過,乍然得到,愛不釋手。雖說確實有點疼,但那是種很玄妙的感覺,並不僅僅只是疼,混亂悸動,□□,各種滋味輪番登場,構建出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她喜歡他的一切,他的人,他的氣味,甚至是他堅定的力量。最初的劇痛過後,似乎一切都好起來了,正當她想鬆口氣時,他扣住她的腰,癲狂地胡來了兩下。
這回又要遭報應了,她連揍他好幾下,「你這不懂憐香惜玉的田舍漢!」
他躲不開只好閉上眼,看不見等於沒挨打。讓蘇月想起小時候同他們兄妹玩在一起的那個孩子,馬夫家的獨苗,養得皮糙肉厚,又黑又壯。和他們一起去掏牆縫裡的蜂洞,掰開蘆葦拿薄片貼著泥洞邊緣探進去,攪得里頭的蜜蜂不得安寧。蜜蜂急了,衝出來叮咬他,他眯起眼硬扛,繼續掏挖洞裡剩下的蜜蜂。等到把蜂都裝進了小罐子裡,他才捂著額頭上腫起來的大包,齜牙咧嘴說好疼呀……
誒,不對,這種時候竟神遊太虛,是對陛下的極端不尊重。可她一旦靜下心來感受……就覺得骨頭要散架了,魂兒也要飛走了。她不想叫出聲,因為不好意思,怕外面的人聽見,所以嗚嗚咽咽,全悶在了口鼻里。
然而浪越拋越高的時候,到底還是沒忍住,她「啊」了聲,那一瞬連自己都吃了一驚,沒想到竟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可她越羞恥,他就越受鼓舞,聰明人從來不需要別人手把手地教,師傅領進門,剩下的全靠自己的悟性。
總之梅開二度,花形飽滿,開得極好。陛下一雪前恥,徹底兌現了他的「越來越行」。
蘇月覺得羞於見人,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他見狀想把她摳出來,邊摳邊勸說,「別把自己悶死,再不出來,我可要給你渡氣了。」
就這麼吵吵鬧鬧,新舊交接的一晚糊里糊塗過去了,她沒聽他守歲的哄騙,但這一夜好像也沒怎麼閒著。等醒來的時候,又遇上了更大的尷尬,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怎麼做到至今密不可分的。
更可怕的是,他好像也醒了,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她頓時如六月水邊曬暈的草蝦,看著半死不活,一旦想抓它,邦地一聲就彈開了。
這迅捷的動作,讓彼此都倒吸了口涼氣,皇帝說:「辜大人,你好孟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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