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呢,出來一趟散了心,不再那麼鬱塞了,臉上也有了笑意。大家碰了杯,高高興興嘗一嘗姑蘇的雪花釀,雖說風味是個大方向,但每家每戶的手藝還是不一樣的。
太后對辜家的味道大加讚賞,「我是滴酒不沾的,要喝只能喝兌了水的。不過這雪花釀是例外,我還能喝上兩杯,不怕起疹子。」
辜夫人道:「蘇月差人回來知會過了,我們預先溫過一回,這酒一溫,酒氣就散了,等放涼了再端上來,保管太后可以放心飲上三五杯。」
太后頓時更覺窩心了,對辜夫人道:「我要謝謝你,生了這樣一位好女郎,養到這麼大給了我家,我誠是撿了現成的寶貝了。」
辜夫人忙說太后過獎了,「我家何德何能,有這樣的福氣結定這門親。都說女婿如半子,陛下帶給我們的榮耀,又豈止是半子。」
反正兩親家樂得互相吹捧,氣氛和樂融融。蘇月回頭看了眼鄰桌的皇帝,他正與阿爹阿兄他們說笑,發覺她看過來,朝她舉了下杯。
兩個人遙遙對飲,這個舉動在老父親看來十分欣慰。女兒這皇后當得沒有戰戰兢兢,也沒有委曲求全,酒過三巡後,老泰山終於對女婿說了句真心話,「我如今著實後悔當初的淺見了,陛下是位好郎子,我把女郎託付給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能得岳父的認可,這是郎子最大的榮光。皇帝鄭重向他敬酒,「您老果然慧眼如炬。」
不過還有一件事,在他心裡憋了好久,時至今日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悄聲對老岳丈道:「朕的下榻之處,能搬到西邊去麼?」
辜祈年嘴裡含著的酒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被他這一問,險些嗆著。
皇帝忙替他捶了捶背,真誠地說:「肺腑之言,不敢欺瞞岳父。」
果然是個實在人啊,辜祈年心道。聽說昨晚蘇月留宿在掖庭了,如今只欠大婚……但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放心。」老岳父壓聲道,「西邊還有個閒置的院子,是留給你們婚後用的。早在過五禮時,蘇月的阿娘就著人布置起來了,一向閒置著,蘇雪常去打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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