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裡閃耀著智慧的光,貼在她耳邊說怎麼不能,「不能用來撥弦,可以用來調軸啊。」
第79章
用來調軸……這人如今是開了智, 一下子變得又聰明又淫邪。
屋子裡燃著溫爐,一室如春,衣裳單薄好行事, 看看對方, 都是等待採摘的嬌花啊。
他牽過她的手, 放在弦軸上,微微一調就春心蕩漾。蘇月終歸還是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讓他就著燈火看見自己紅了臉,便偎在他頸邊, 把他撥弄成了手上的琵琶。
他氣喘吁吁, 但仍帶委屈,「現在想起我來了……你一整日和阿妹們在一起,都沒有好好看過我一眼。」
蘇月並不承認, 「怎麼沒有好好看你, 席間離得那麼遠, 我還敬你酒了呢。」
他的身子繃成了一張弓,調到激動處, 狠狠把她的手包進掌心,「我看你十次,你看我一次……你說, 是不是得到了, 你就不珍惜了?」
蘇月否認, 「胡說,我這不正在珍惜你麼。」
他氣餒不已,「都是哄我的。你眼里裝了很多, 並非時時刻刻都有我,還有你的爹娘兄妹, 還有你家的狗。」
他又開始無理取鬧了,蘇月懲罰式地捏了他一下,引得他倒吸涼氣。她磨牙霍霍道:「我眼里裝得再多,也只對你這樣。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再抱怨我可要下死手了。」
他一下失了力氣,癱在搖椅里任人宰割,嘴硬的毛病已經徹底向下擴散了。
「以後你要自省,越是人多的地方,你越要只看我一人。」他閉著眼蹙著眉,難耐地挺了挺身,「還有裴忌,我得繼續提防著他……這人雖已成親,但威脅仍在……明知九死一生,他居然不顧自身安危,任你調遣……有可疑。」
蘇月對他大為唾棄,「小人之心。」
他一面抽氣一面狡辯,「今日法駕經過,他朝車輿內張望,一定是想見你。」
蘇月不知他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他夫人就在他身邊。」
皇帝說你不懂,「夫人用來過日子,求而不得的女郎藏在心裡,久而久之能磨成珍珠。」
「他是蚌嗎,還磨珍珠!」蘇月抬腿就要起身,「這軸我不調了,手酸。」
可是一抬股,有涼風穿過,下面的人得意地說:「女郎,你好像很熱,把我的腿都坐濕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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