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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在炮仗聲里把雲小麼又自馬上抱了下來,入內拜堂。

今日是他們的大喜之日,陳望整個人意氣風發,即使他不笑出聲,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這人心情愉悅,因為眉眼是舒展的。

高堂之上坐著何玉蓮與方翠珍。

何玉蓮看著喜氣洋洋的兒子,與旁邊的方翠珍雖不同心思,但同樣紅了眼眶。

拜堂之後,新婚夫夫被眾人擁著進了喜房。

那邊又鬧著掀蓋頭,他們要看新夫郎。

陳望便自里正媳婦充當的喜娘那接過秤桿,挑起了雲小麼披著的紅蓋頭。

蓋頭緩緩挑起,露出雲小麼裝扮過後精緻漂亮的臉,他俏生生抬起眼的那瞬間,陳望仿佛看見了一朵羞答答的月季。

他想,記憶中那自淤泥里生長的小白花,在今日,綻放成了一朵鮮紅艷麗的月季。

掀了蓋頭該是喝合卺酒,然後又讓周慧明和里正家的孫女幫著滾喜床,等一系列禮數做完,陳望才被宋朗和宋家興他們拉出去喝酒了。

眾人倒是想把新郎灌醉,但這位新郎也不知是真千杯不倒還是宋朗使詐把他壺裡的酒換成了水,他們自己喝的七暈八素的,新郎還跟沒事人一樣,甚至敬酒之後,也不知幾時偷跑了,留下一堆東倒西歪的大老爺們,回去了喜房。

雲小麼已經沒披蓋頭了,他正在吃雲富生給他端來的雞湯麵。

看到陳望回來,他習慣性問陳望要不要,結果陳望把門一關閂一落,三步並作兩步過來一把把他抱起就往床榻去。

床榻吊著紅色的簾帳,是特意為了大喜之日準備的。

雲小麼下意識掙扎,他在陳望的懷裡晃了晃腿:「我才剛吃」

陳望把他放在床上跟著壓了上來:「吃太飽一會你該不舒服。」

「」他不想懂的,可是宋允送的那本書,他在陳望三番五次的威壓之下,含淚看完了。

雲小麼探出頭去看了眼窗戶,才剛日暮,於是做起了垂死掙扎:「天還沒黑」

陳望挑眉笑:「黑不黑的有關係?」

雲小麼愣住了,似乎是無言反駁。

最後,他眼一閉,推了陳望一把,順便自己也更往裡邊滾去:「去把老大夫送的東西拿過來。」

陳望已經知道老大夫送的是什麼賀禮,見他認命,心滿意足去拿被他放在衣櫃裡的盒子。

兩個瓷瓶都是同樣的東西,他隨意拿了一個過來。

再走回床榻,雲小麼已經把自己裹成了蠶蛹。

陳望坐在床沿,試著拉了一下,沒拉動:「裹這麼緊?」

「我」雲小麼哪裡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屋外吃酒的客人也沒散場就做這事,他還是慫,「你把蠟燭吹了。」

「龍鳳燭,不能吹。」

「」雲小麼緊張的都給忘了,實在沒有理由與託詞了,他眼一閉手一松,把被子放開了。

陳望感覺到拽著的力道鬆了,手上一扯,雲小麼就和被子分離了。

雖然大餐就在眼前,可陳望沒急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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