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唇舌交融,滾燙相貼。
賀宴舟的吻很生澀,但他在很努力地占據主動權。
他緊緊摟著她的肩,喊她:「相宜。」
是他在唇舌里含了許久的名字。
秦相宜挪開唇,頭滑落到他的肩上,就那麼靠著:「我喝醉了,宴舟。」
她的聲音軟糯又綿密,極細小地在他耳邊說著。
他鼻尖里輕輕嗅著她的酒氣,他知道。
他想起剛剛在裴府看到的一切,垂眸看她時,眉頭微蹙,眉目間隱約流轉出淡淡的憂愁。
這不是該出現在一個二十歲男子臉上的神情,但賀宴舟成熟得很早,長大得也很快。
在被所有人評價為賀家單純善良的長孫時,他已經默默做了許多事情了,無論是為國還是為家。
他知道她今天又是喝醉了,秦相宜真的很愛喝酒,尤其是市井間賣的劣酒。
她癱倒在他的肩頭上,酒勁兒上來之後,渾身都沒了力氣。
秦相宜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
她敲了敲昏漲的腦袋,從床上掙紮起來。
千松進來看她,一早給她煮好了大紅袍,早上起來一口灌下去,瞬間神清氣爽。
秦相宜隱約記得些昨晚的事,她朝千松問道:「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今天又降溫了,千松給秦相宜多拿了一件衣服出來。
「昨晚是賀大人把你扛回來的。」
秦相宜差點被手裡的大紅袍嗆住,又強調了一句:「扛?」
千松點點頭:「是啊,你當時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
秦相宜有些懵,她何曾喝酒喝成這樣過。
「那,那他呢。」
千松將她的手臂拉起來,一邊一邊地給她套上衣服:「賀大人把你交到我手上後,就離開了。」
秦相宜靠在床頭,思緒亂亂的,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好的壞的,接踵而來。
她唯一記得清楚的,是昨晚的吻。
千松給她穿好衣服,瞥了眼昨晚那把移動了位置的水果刀,什麼也沒說,她小心伺候著姑娘,現在無論姑娘想做什麼,她都不打算提出任何意見。
「姑娘,今日要進宮上值,你抓緊著些。」
早上起床已經費了一番功夫了,秦相宜精神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一些。
在被千松披上最後一層新添的大氅時,秦相宜心情徹底好起來,因為她知道,今天的宮門處,一定又有一個賀宴舟在那里站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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