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垂下頭,不好意思看他。
賀宴舟高出她一截,她的頭正好挨著他的肩膀。
賀宴舟四處望了望,見前後無人,便一把將她攬進了胸膛里。
秦相宜埋著的頭猛然撞上去,震得她前額發疼。
可隨之而來的,是縈繞在她鼻尖的他的氣味,是貼在她臉頰上的他的體溫,是傳進她耳朵里的他的心跳……
她全身心地被他包裹著,賀宴舟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道:「本就沒什麼道理可講,要不你再踹我一腳吧。」
「啊?」
秦相宜努力從他懷裡抬起頭看他,髮絲被蹭下來了一些,一臉不解。
「我就想被你踹,相宜,你就抬起腳來,再踹我一下。」
秦相宜漲紅了臉,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你有病。」
賀宴舟就是太想看到她再抬起腳來踹人的樣子了,多不可思議啊,姑姑。
他從一開始就是被她渾身風骨儀態吸引,至今卻覺得她踹人的樣子更加迷人。
直到聽見前面有一行宮女的腳步聲傳來,二人才放開彼此,並列站著,恢復如常。
一行宮女端手肅穆著從這里走過,還屈膝叫了他們一聲:「賀大人,秦掌珍。」
叫完又接著往前走了。
他們並不知道,為首的那名宮女一路回到了淑妃宮裡,晚上一邊給淑妃錘著腿,一邊說道:「娘娘,奴婢親眼看見,秦掌珍跟賀大人抱得可緊了。」
淑妃淺淺哼著,瞪大了眼:「這事兒可還有其他人看見?」
那宮女道:「娘娘放心,並沒有了,奴婢是因為走在最前面才看到的一眼。」
淑妃鬆了口氣:「不是我說,這兩個人膽子也太大了。」
「是呢,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必定又要大發雷霆的。」
至於皇上為什麼會為此大發雷霆,無人會去追根問底,所有人都知道,皇上生氣不需要任何理由。
淑妃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自認為揣測帝王心思頗有些心得。
都說帝心難測,淑妃卻知道,當皇上不想讓一個人好過的時候,偏要跟他反著來才行。
「你說,本宮要不要幫幫他們兩個呢。」
「娘娘要如何幫他們?」
淑妃托腮躺在貴妃榻上,懶洋洋道:「那要看皇上最近偏不想讓誰如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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