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放心,我回去就找父親。」
秦雨鈴一顆心徹底涼透了,這不是這件事情能不能得到解決的問題,也不是朱遇清能不能叫得動他父親的問題,母親是要朱家人往後如何看待她……
就算戚家人全都放出來了,可她呢,朱家出手的這些情,可都是算在她頭上的呀。
秦雨鈴明明一言不發,卻莫名要背上那麼大一座山。
送走了母親,秦雨鈴走到朱遇清身邊去。
「你就別把這件事往家裡說了。」
朱遇清道:「你放心,我父親寵我,往常只要是我求他的事情,便沒有不答應的。」
要不怎麼養出一個紈絝呢。
「可是,可是……」秦雨鈴心裡焦急,卻說不出一個可是來。
要她怎麼說呢,旁人只當辦成了這件事是幫了她大忙,又怎知她壓根不想管舅舅他們!
回了朱府,秦雨鈴想拉住朱遇清,卻被朱夫人身邊的嬤嬤叫走了。
「少夫人,夫人叫你過去。」
今早婆母就沒搭理她,現在叫她過去,她不能不過去。
便只能望著朱遇清離去的背影發愁,期望他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不要把秦家人描繪成用盡辦法攀附朱家的模樣。
秦雨鈴跟著嬤嬤來了婆母這邊,照樣心情忐忑。
朱家沒一個人看得上她,她都知道的。
來了這裡,她端端正正行了禮,她的禮做得很一般,一看就知道家裡沒有用心教養過。
朱夫人心想,當初宮宴上也是託了她姑姑的福,才叫自家小輩帶著她一起玩兒。
可後來兩家議親不得不見一面的時候,朱夫人是跟秦家那戚氏和老夫人打過交道的。
不得不說,秦家那規矩是真的差,親家戚氏,商戶出身,那老夫人江氏,更是鄉里出來的。
如今秦家唯二的兩個貴人都死了,這個家可不就看起來上不得台面嘛。
可新媳婦已經進門了,雖說看起來怪沒規矩的,她母親必是沒教過她,也不會教她,朱夫人尋思自己慢慢教就是了。
可瞧瞧,今日家裡打理她的嫁妝,要將她的嫁妝挪於庫房,嫁妝單子是用於備案的,這單子上的東西,與箱子裡的東西卻對不上。
朱夫人實在是生氣,今日若不把這件事情梳理清楚,將來秦家說不定還倒打一耙說朱家吞了她的嫁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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