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好,那就好好伺候爷。”
软腰才被人搂住,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花娘掐着腰,甩着帕子,指着拓跋钊等人,口若悬河,将他骂得一文不值。
“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砸我的店?这是我的地盘,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在青城,谁敢在我这胡闹,来人,给我打!”她一抬手,身后二十多名打手立刻上前。
南宫卿立刻抱住皇甫宸的手,悄声道:“咱们上楼吧。”
上楼?皇甫宸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二楼,脑中胡思乱想,耳根子微红。
“别胡闹,先回去。”
“我让你上楼将皇甫芸香带走,你脸红什么?”南宫卿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眼角风情尽显。
皇甫宸微愣,立刻跟上去,盯着她身上的舞服出神,耳边突然传来拓跋钊的声音,他又想起方才南宫卿跳舞给拓跋钊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停下,侧目对伪装后混进春花楼的侍卫点头示意。
有人突然掀桌而起,骂了一句,顿时一楼大厅乱成一团。
一柄柄飞刀朝着拓跋钊刺去,不多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走。
春花楼后院侧门,小厮被打晕丢在一旁,皇甫宸一群人立刻坐在马车离开。
皇甫芸香躺在马车上动弹不得,只能依靠南宫卿的力量趟稳。
马车极快,她的身子不住颠簸,身上的伤口裂开,血迹斑斑点点浮现在衣衫上。
“要不要让马车慢点?”南宫卿忍不住向皇甫宸问道。
“不能慢,快点,再快点,必须立刻回京!”皇甫芸香气息不稳,眼中神色坚定。
拓跋钊后知后觉,立刻带人追了上来,可惜两队人还是拉开一大段距离。
马车过分颠簸,皇甫芸香承受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微湿的巾帕擦去她脸上的汗渍,微凉的手心贴在她的额头,一声叹息从南宫卿口中溢出。
“皇甫昀居然对她下那么狠的手,我真是万万没想到。”
“拓跋钊的人劫走了李清泉和皇甫昀,大理寺和宗人府死伤惨重,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混进去的。”言毕,他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皇甫芸香。
“你是说……”南宫卿欲言又止。
青城远远的成了一个黑点,马车终于慢了下来,在官道上慢慢行路。
走了许久,南宫卿才想起一事来,急忙叫侍卫停下马车。
“鸳鸯,鸳鸯!”
鸳鸯闻声从后面的马车中跳了下来:“主子,怎么了?”
她急忙搭上鸳鸯的脉。
鸳鸯立刻反应过来,忙道:“主子,奴婢无事,是他胡言乱语,主子不必担心,咱们还是快行路吧。”
细细把脉后,南宫卿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