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還在百貨大樓買東西的夏秀蘭聽到旁邊有人說劉家鬧派出所,指不定要去鬧她閨女的話後,立馬不淡定了,從賣菜刀櫃檯拿起一把刀就往外跑。
「我看今天誰敢欺負我閨女。」
「同志再給我來一把。」秦家國把兩把刀的錢和票給了,提著菜刀追了過去:「秀蘭,等等我。」
這邊,被多方關心的秦以安實在是不能忍受她手上端著兩個仇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小院,直奔廁所。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拉肚子。
實際上,秦以安站在旱廁石板上,打開兩個骨灰盒狠狠往下倒。
「秦大貴,劉桂芳,溺尿桶是吧,生前讓你們溺了溺,死後就讓你們進去暢遊成為一份子。」
骨灰倒完不解氣,秦以安還用糞瓢在裡面攪拌了一下,直到和糞水融為一體,徹底沒影,她去桂花樹下挖了一坑,舀起一些糞水倒下去廢物利用當花肥。
就算骨灰化進糞水裡面她都要讓他們不完整。
沒辦法,誰讓她睚眥必報。
剛把樹下面的坑填好,秦以安就聽到外面的吵鬧聲。
她提著鋤頭透過門縫看,瞧見有兩方人在她門口吵起來了,甚至還動手了。
有戲看?秦以安洗了手掏出一把瓜子過去瞅,手上還不忘記提著鋤頭走。
「我呸,我大哥可是拿了800塊錢來娶媳婦,這媳婦要麼跟我們回去,要麼就得還錢,她沒錢就得用這房子抵,這房子就是我們家的,哪來的野耗子也想來搶我家房子,我呸,你看你配嗎?」
一個頭髮亂糟糟的中年婦女發瘋的和另外一個短髮中年婦女扭打在一起。
「你全家都是死耗子,也不看看你哥家都死絕了,這就是報應,這房子是我大哥家,現在我大哥出事了,理應由他爸爸繼承,你個不要臉的,剛我可是看見你被公安同志趕出來的,你還敢推我爸,我打死你。」
吃瓜吃自己頭上了,秦以安瓜子一扔,把門用力打開,弄得哐哐作響。
門口扭打在一起的兩人,還有雙方拉架的人,圍觀群眾們,聽到動靜,全部都被吸引過去,停下了動作看向她。
「大侄女,你在家呀,怎麼敲門都不應一下。」秦大貴異父異母的哥哥吳應以長輩的姿態責備的說話,拉著吳老頭不客氣的想往屋裡走:「一點都不懂事,這是你爺爺,快扶進去倒杯水,站老半天了。」
秦以安抬腿堵在門上:「誰是你大侄女,這是我哪門子爺爺,哪個阿貓阿狗都敢冒充我家人,我親爹還在招待所坐著呢,要不去你去帶他來給我說說。」
吳老頭擺起長輩譜,教訓道:「沒禮貌,我們都是你長輩,你不喊人就算了,畢竟你也不是親的,但你把長輩往外趕還大吼大叫,像什麼樣,進去說。」
「聽不懂人話嗎?哪來滾哪兒去,給你們臉了。」秦以安一手薅一個衣領,像提小雞似的,一左一右提著吳家父子扔到打架的那兩人身上:「都給我麻溜點滾。」
「就是,滾吧,這是我們家房子。」劉老根妹妹放開手,把扔到她身上的人推開,上前囂張道:「你就是秦以安,把我哥家給的彩禮還回來,不還也行,嫁過來,收了錢就得辦事,房子和工作都得是我們家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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