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醫院問問就知道了。」
秦淮瑾無語:「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他一個結過婚的男人都不清楚,她一個小姑娘從哪兒知道的?
難不成也是賀白梅跟她說的?
秦淮瑾一想到賀白梅什麼都跟柳沉魚說就皺眉,這人真是一點兒好的都不教。
以後見了這人還是離得遠點兒。
柳沉魚哪兒知道秦淮瑾已經虛空索敵了,「我都要結婚了,自然要了解了解,再說了你個二婚的肯定什麼都玩兒過了,我不得提前適應適應?」
秦淮瑾真想把柳沉魚的嘴捂住,這丫頭真的是葷素不忌,什麼都敢說。
隨後他想到自己剛剛跟柳沉魚聊的話題,頓時眼前一黑。
他居然被柳沉魚帶跑偏,跟她說了這麼多不該說的話。
秦淮瑾黑著臉:「明天要不要去於師長家吃飯。」
不能跟她再說下去了,秦淮瑾生硬地轉移話題。
柳沉魚嘖嘖兩聲,「你這話題轉移得也太生硬了,咱倆不試試怎麼知道合不合適啊,萬一尺寸不合適……唔……」
柳沉魚瞪著突然撲過來的秦淮瑾,桃花眼裡滿是怒火。
「晃開唔!」
這人已經兩次捂住她的嘴巴了!
秦淮瑾聽到她說什麼試試的時候就知道要遭,在她說出尺寸的時候果斷撲過去捂住柳沉魚的嘴。
秦淮瑾低頭看向身下的女人,瀲灩的桃花眼因為生氣水汽迷濛,微微向上挑的眼尾泛著紅暈。
第51章 睡覺和睡覺
秦淮瑾看著怒火中燒的柳沉魚,已經到嘴邊想要教訓她的話,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肚子裡。
柳沉魚看著上方放大的俊臉薄唇,要不是這會兒被人捂著嘴巴,她非得親上去不可。
「晃開唔!」
柳沉魚搖了搖頭,本就披散的頭髮像海藻一樣鋪陳在被子上,美得驚心動魄。
秦淮瑾紅了眼,然後憑藉強大的自制力,起身收回了手。
深吸兩口氣,秦淮瑾低頭看向還在躺著的柳沉魚,對不起就這麼停在嘴裡。
秦淮瑾剛剛沒用多大勁兒,他知道自己的力氣,也知道柳沉魚的嬌氣,所以剛剛輕輕捂住她的嘴。
明明沒用多少力氣,可是這會兒柳沉魚整個唇邊都紅了,她現在躺在床上,好似一朵盛放的牡丹悄悄露出花芯,美艷逼人。
秦淮瑾看呆了。
柳沉魚喘著粗氣,沒好氣地看了眼秦淮瑾,嬌氣道:「你好這口麼?我可不行啊。」
她是有點兒色心不錯,但是受虐傾向可沒有,這男人要有這毛病,她說什麼也得趕緊離婚跑路。
秦淮瑾被她嬌氣的嗓音喚回神,聽了她的話,揉了揉臉:「別胡說,我沒有那方面特殊癖好。」
柳沉魚掃了他一眼,「沒有最好,有的話趕緊的離婚,我可受不了這個罪。」
秦淮瑾心裡一滯,隨後無奈地說:「不要把離婚掛在嘴上。」
「是你先提的。」
秦淮瑾:「我錯了。」
柳沉魚摸了摸唇角,笑了:「原諒你了,不過你拿什麼賠禮?」
柳沉魚眼神掃過秦淮瑾,眼神中的意思分明。
秦淮瑾忍不住扶額,她一天天的能不能想點兒正常的。
「明天給你帶冬筍回來,好不好?」肉償就別想了,他們還沒到那個地步。
秦淮瑾為剛剛一閃而過的念頭自責。
「好啊。」柳沉魚點到為止,想也知道他不會今晚就獻身。
「於師長你爺爺的老部下。」
「我爺爺?」
秦淮瑾看著柳沉魚,見她臉上除了疑惑再沒有別的神色,有些不解。
「嗯,我也是才知道你爸爸居然是賀老的兒子。」不得不說,賀世昌身份還是隱藏得很好的。
柳沉魚一臉的問號:「賀老又是誰?」
她翻了翻原主的記憶,確實沒有關於賀老的記憶。
原主的爺爺居然還活著,柳沉魚驚訝了。
秦淮瑾看她是真不知道,問道:「你回去這麼久,沒有見過賀老?」
柳沉魚搖頭:「你也知道老賀忙得要死,劉芳又不待見我,更不可能帶我出去見人了。」
不僅如此,柳沉魚發現原主對於賀家的印象就只有賀家這幾口子。
「別說爺爺了,就是賀睢寧和賀廣陵我也沒見過。」賀世昌把原主找回來的時候,賀廣陵已經帶著出院的媳婦兒回了任上。
秦淮瑾想到她的身世,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