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紅色,是他們上樓之後秦淮瑾嘬的。
這點兒就沒必要跟小姑娘說了。
王冰呆愣愣的點了點頭,彎腰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盤蚊香,再中間戳了戳,盤著的蚊香分成了兩份。
「柳同志,一盤夠嗎?」
柳沉魚伸手接過,笑著說:「夠了謝謝啊。」
說完,她轉山準備回到房間。
王冰見她要走,趕緊喊住她,「那個,柳同志等一下。」
「嗯?」
王冰指了指她手裡的蚊香,縮著脖子小聲說:「蚊香兩分錢。」
柳沉魚愣了下,笑了,「好,給你錢。」
從兜里掏了兩分錢給王冰,她歪頭笑著問她,「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您慢走。」
柳沉魚見確實沒她的事兒了,拿著蚊香上樓。
王冰見樓梯口沒了人影,長出一口氣。
這柳同志長得是好看,人跟大院嫂子們說的也不一樣,但是她站在柳沉魚面前不自覺的就是短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另一邊柳沉魚上樓之後,進了房間,看著手裡的蚊香愣住了。
她忘記要洋火了。
秦淮瑾看到她手裡的蚊香就知道她肯定沒拿洋火,站起身從兜里拿出一盒洋火遞給她,「我這兒有。」
柳沉魚斜了他一眼,「不是戒菸了?」
他們領證的第一天男人就戒菸了,現在身上裝著洋火做什麼。
秦淮瑾摸了摸鼻子,「戒了,這是老郝塞給我的。」
「你點吧。」
柳沉魚把洋火和蚊香全都遞給秦淮瑾,她用不好洋火,每次點火都要浪費三分之一。
秦淮瑾把蚊香墊上,戳在桌子上的蚊香架上。
緊接著房間裡的空氣迅速凝結。
秦淮瑾滾了滾喉嚨,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見柳沉魚直接兩步走到他身前,踮起腳一把攬住他的脖子,往下拉。
然後他就如願地碰到了她溫熱的唇,時而吐蕾時而含苞,游弋的小魚肆意妄為。
他溫柔耐心地陪著小魚游淌,直到小魚疲累,他抓住時機反客為主。
秦淮瑾一把按住柳沉魚的後脖頸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收攏。
另一隻手拖住她的豐裕富厚直接把人抱起,柳沉魚的雙腿順勢而上。
他不似剛才的溫柔,此時的親近變得狂風驟雨,直把嬌花打的七零八落,零落成香。
此時他的好體力成全了兩人放縱,初雨將歇,柳沉魚把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檀口輕啟,微微喘氣。
嘖嘖,不管親了幾次,感覺酣暢淋漓。
「這方面,你還不錯。」柳沉魚趴在那兒,覺得她好歹得誇誇他。
她聲音慵懶,帶著一股子滿足。
柳沉魚心裡也嘆氣啊,真是換了個身體經不住事兒了,怎麼一個親親就給她整得迷迷糊糊的。
秦淮瑾聽了這話,心裡一緊,把人扣得更緊了。
然後二話不說的抱著人就往床上走,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不等反應,他直接按住她,緊接著吻像颱風過境一般向她掃去。
柳沉魚仰頭接受,不知道戳了他哪根筋了,這人突然發瘋。
不過她還是挺喜歡的。
這麼想著,她又故技重施,探到她早就惦記的地方了。
這要是平時她這樣做早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
這人一直就是這樣,只給喝湯一口肉不給吃,柳沉魚以為這次也一樣。
束縛之地解開之後她停下,等著他的手過來抓住她的小手,結果等了半分鐘都不見男人的手。
這下柳沉魚興奮了,這是許了她?
柳沉魚這麼想著她腦子裡就炸開朵朵煙花,這個老古板怎麼突然這麼熱情啊,搞得她跟土著一樣,不行她得給他更多才行。
只不過她現在正忙著,想要干點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錘了錘那人。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按在了耳邊,滾燙的熱浪來到了她耳邊。
灼熱的呼吸落下,柳沉魚打了個機靈,她沒想到這身體的通靈處也是耳朵。
只一下,她渾身的力氣都沒了,直接軟在他懷裡。
窗外的冷風沒能阻擋室內漸漸升起的溫度,柳沉魚伸出手試探,只覺得這屋裡乾的要死,要不然她怎麼有出氣沒進氣,她只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活不過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