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聲聲的氣息微微有些喘,臉蛋紅撲撲的,她被他黑沉的眼眸盯得無所適從,緩緩的撇過臉,不願再與他對視。
感覺他的眼神也會吃人。
一言不發,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被看得臉上越來越熱,心跳越來越急。
也有可能是因為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才有點不太敢直視他的目光。
宋聲聲吸了口氣,&ldquo你幹什麼?&rdquo
其實,他要幹什麼,她心裡隱隱約約有預感,也知道的比誰都清楚。
宋聲聲發現自己的這句話剛說完,他的反應比起剛才有過之無不及。
也不知道是皮帶還是別的什麼,抵在她的大腿,想要忽略都難。
她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
好像被人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她也不是不經世事的小姑娘了,該懂的都懂,她這會兒也不敢亂動,生怕給自己招來麻煩。
以前,傅城也不是沒吃過那麼久的素,他在部隊裡有任務的時候,經常幾個月回不來,那就只能忍著。
男人長時間的忍耐,對她來說其實並不是好事。
從她回來之後,她和傅城沒有過一點實質性的發展,起碼沒有&hellip&hellip
她以為自己還能靠著發脾氣、裝作生氣的樣子接著再糊弄幾個月呢。
現在她才意識到,她可能給自己找了很大的麻煩。
傅城忍了這麼久,如果像以前一樣,一次性索取,問她要回來,她才是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實。
上次被他親得舌尖發麻的時候,她也有點舒服。
這一點點舒服讓她產生了一些微妙的想要。
只是有幾次看見傅城洗完澡之後,沒穿衣服的體格,說健碩也不對,看起來沒有那麼浮誇。
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瞧著還挺賞心悅目。
但那印刻在腦海深處令她望而生畏的體力,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疲倦似的,能一直、一直把她席捲在起起伏伏、洶湧可怕的浪潮里。
因此宋聲聲那點剛萌生的念頭,很快就又被打消了。
說的簡單直白,還是怕。
被弄得怕了。
傅城聽到她努力試著理直氣壯,但說出口偏偏就是有點怯怯的聲音,唇角緩緩勾了起來,笑了一下。
這個笑,稍縱即逝。
很淡很淡,淡到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傅城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ldquo我還什麼都沒幹。&rdquo
宋聲聲感覺自己被他捏著的不是耳朵,而是什麼敏感的命脈,她渾身不自然的顫了兩下。
過了會兒,宋聲聲長長的吐了口氣,胸腔里跳動的心臟咚咚咚的,她自己好像都能聽到聲音。
她扭過臉,看不到自己的耳朵根已經紅透了。
傅城居高臨下欣賞著她漸次泛紅的臉,接著用沉靜的聲音告訴她說:&ldquo等會兒我會做出什麼,我不能保證。&rdquo
傅城幾乎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親下來的時候,她也近乎無處可躲,像被捕捉到了蟬翼,無力的被抓到、被囚禁在他的懷抱。
好似蝴蝶骨在顫,渾身都抖,卻沒法逃開。
傅城親吻比起平常要更強勢幾分,濃烈的氣息,鋪天蓋地將她圍剿起來,好像要讓她無處可以逃脫。
絕對的威嚴和強勢之下。
過於懸殊的男女體力差異,都是原因。
宋聲聲蜷在他懷裡,漸漸嘗到甜頭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下意識的回應他。
這樣,只會讓本就在忍耐邊緣的男人。
像是瘋了一樣。
激發了男人的本性,強勢的掠奪、侵占。
宋聲聲幾乎無法動彈,她抓著他的肩膀,半夢半醒中感覺自己像是在海浪之上漂浮。
浮浮沉沉的,很不穩定。
想法和整個人一樣,很混亂。
好像,幾個月沒有見識,比起從前更加的難熬。
窗外的月影搖搖晃晃,隨著漂漂浮浮。
她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點,定格不到具體的畫面,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傻傻的。
過去了很久,宋聲聲才緩過來這口氣。
傅城替她攏了攏額邊透濕的碎發,喑啞的嗓音聽起來也有幾分冰冷,他在她耳邊,好聲好氣的問她說:&ldquo我們不住學校宿舍好不好?&rdquo
徵求式的語氣,很平緩。
平緩中似乎又有幾分引誘,好叫她答應下來。
宋聲聲還沒完全緩過來。
這會兒眼神還有些空茫茫的,一點點的渙散的目光,看起來還有幾分可憐。
直到她的視線慢慢聚焦,宋聲聲才慢吞吞的提起精神來,她的嗓子也是啞得不成樣子,她搖了搖頭,說:&ldquo學校有規定,我不能違反學校的規定。&rdquo
她要當一個好學生。
怎麼能搞特殊?